人手上弄過來的,有些是被她的美貌吸引主動追求的,也有一些是朋友介紹的。
可惜這些男人沒一個特別優(yōu)秀的,那些從別人手里弄過來的除了長得帥點,其它方面簡直就是一言難盡。
白領(lǐng)與成功人士雖然有些經(jīng)濟實力,但是模樣兒不能讓人恭維。
所以尋尋覓覓這么多年她依然沒有把自己嫁出去。
當(dāng)然這么多年的尋覓她也不是一事無成,最起碼她在那些男人哪里弄到了不少的錢,這樣她才有實力在帝都盤下這么一家店。
但這些在季溪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董珍珠一邊調(diào)檸檬水一邊朝季溪看出,她在計算季溪今天穿出來的這身行頭值多少錢。
某品牌的初夏新款連衣裙,腳上是羊皮小跟鞋,手指上戴的那枚戒指少說也要幾十萬,雖然沒有戴耳環(huán)不過頭上的發(fā)夾好像是鑲鉆的。
夏珍珠又把目光投入季溪放在桌上的那款手包。
跟她用的那款去年款的手包不一樣,季溪的這款手包好像是今年新出的。
人比人氣死人,但這氣人的差距里只是因為季溪嫁給了一個叫顧夜恒的男人。
“我怎么沒有這個命!”董珍珠憤憤地想著,不過下一秒她臉上重新又堆起了笑,端起兩杯已經(jīng)調(diào)好的檸檬水走出了吧臺。
“來,我親自調(diào)的檸檬水!”董珍珠把兩杯檸檬水分別放在顧夜恒和季溪面前。
然后她拿著托盤歪著頭用一種成熟女人的風(fēng)情問兩人,“你們今天過來是來找我的?”
“是的,您先坐。”季溪往里面坐了坐,把身邊的位置讓了出來。
董珍珠大方地坐了下來,她一會兒看看季溪一會兒看看顧夜恒,又問,“找我是為了我之前說的事?”
“不全是?!鳖櫼购惆褭幟仕赃吪擦艘幌?,他認(rèn)真地看著董珍珠,“我們來是想問您,您是怎么知道季溪是您姐姐的孩子?”
“我是聽我大嫂說的。”董珍珠看上去顯得很坦然,她又解釋道,“我大嫂就是我同父異母的那個哥哥他的妻子?!?
她解釋完低頭一笑,然后又把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晚才知道這件事給說了一下。
她說姐姐季曉蕓離家出走的時候她只有十二三歲,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后來改了名字。
不過她哥哥知道,所以哥哥從網(wǎng)上得知季溪的母親叫季曉蕓后就懷疑季溪是她姐姐的孩子。
“后來一打聽還真是?!倍渲閲@了口氣,“沒想到姐姐后來過得那么不容易,只可惜她這個人性子倔,就算在外面過得不好也不愿意回去?!?
“我媽媽為什么離家出走?”季溪問,她想總不會是為了模仿自己的母親季如春的行為風(fēng)格。
肯定是有原因的。
董珍珠低下了頭,她再次嘆了口氣,“是因為我爸他不喜歡我姐,總是打她。”
說完她又抬起了頭,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口吻對季溪說道,“我姐不是我爸的孩子,對她不好也是情有可愿?!?
季溪笑了笑,是呀,確實情有可愿,誰愿意幫別人養(yǎng)孩子呢。
幸好這些事常老爺子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他肯定會更加傷心與自責(zé)。
當(dāng)然,他也會更恨季如春。
生下了他的孩子卻不善待她,這簡直就是在拿刀在捅他的心。
季溪想到顧夜恒跟她解釋為什么不告訴她,她是常老爺子孫女的原因。
她突然就理解了,顧夜恒不告訴她不也是擔(dān)心她會心痛嗎?
因為常老爺子那么有錢,而她的媽媽卻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所以這些都是錯,而她的母親只剩下了可憐。
想到這,季溪也開始自責(zé),她在想在過去與母親相依為命的日子,她沒有真正地去了解母親的痛苦。
她只在意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