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沒有。”季溪回答道,“我去找她的時候也是剛知道這件事,我覺得沒有必要跟她說這些,這是我媽媽的事情。”
“你做的對,董珍珠這個人我們還不太了解,不過董華這個人有些心術不正,我覺得我們沒必要惹一些麻煩,再說不管是董華還是董珍珠跟我們常家沒有任何關系。”
兩個人正在說話間,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隨后袁國莉的頭從門縫里露了出來。
“季溪,有人找你。”
說著,她把門打開,就看到董珍珠擰著一個保溫桶站在門外。
“您來了!”季溪連忙站起來。
董珍珠微笑地走進來,她的目光掃到常勱行的身上,然后露出不好意思地神情問季溪,“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工作了?”
“沒有,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季溪跟董珍珠介紹常勱行。
“常勱行,古芳齋的老板。”
“勱行哥,這位是我媽媽的妹妹,董珍珠女士。”
“您好,董女士!”常勱行站起來跟董珍珠欠身。
“古芳齋的老板,不知道常先生是做什么買賣的?”
“古玩玉器,瓷瓶書畫,我們古芳齋不僅收購也出售。”
“那可是大買賣!”董珍珠聽常勱行介紹完后臉上的笑容更甚,她甚至給常勱行行了一個古禮。
“您坐吧,董阿姨!”季溪讓董珍珠入座,并且告訴她,他們正在談為母親遷墓地的事。
“常先生也是過來幫忙的?”董珍珠馬上問常勱行。
“我是季溪孩子的干爹,季溪的母親自然也是我的母親,給她老人家遷墓地也是我的事。”
董珍珠聽常勱行這么說馬上把保溫桶放到桌上,雙手合十向常勱行表示感謝,“我姐姐要是在天有靈一定能感受到你的孝心。”
常勱行,“……”
董珍珠說完把放在桌上的保溫桶推到了季溪面前,語重心長地說道,“季溪,你現在可是有孕在身,可不能太勞累,這是小姨給你燉的大骨湯,上好的大骨熬了兩三個小時,趁熱你吃一點。”
說著,她揭開蓋子自顧自地給季溪倒了一碗。
然后遞到了季溪面前。
這突如其來的熱情一時之間讓季溪招架不住,她只好接過湯碗象征性地喝了幾口。
湯,還不錯,但并不像是熬了幾個小時的高湯。
因為雞精味太濃。
季溪是不愛吃雞精的,平時她自己下廚從來都不會放雞精這種調味料。
家里請的工人也知道她的喜好,熬得湯水也不會放雞精提鮮。
季溪喝了兩口就不再喝了,她把湯碗放了下來。
董珍珠卻在一旁一臉期待地看著她,“怎么樣,小姨熬得湯好喝吧?”
“好喝。”季溪回了一句。
董珍珠捂嘴一笑,“我呀最擅長的就是煲湯了,以前你外婆在的時候我就經常煲湯給她喝,可惜她老人家現在也不在了。”
說到這里,她還暗自神傷地垂下了頭嘆了一口氣。
隨后,她似乎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在這種場合緬懷母親,連忙笑著說道,“哎呀,真是的,我怎么又說不開心的話了。”
說著,她示意季溪再喝兩口湯。
季溪是真不想喝,心想這經常煲湯的人難道不知道這高湯講究的是原汁原味,放這么多雞精不是破壞了口感嗎?
倒是外面的那些外賣,因為原料放得少,為了熬一大鍋湯就必須用雞精來調味。
當然這些季溪并沒有說出口,只是一臉為難地又捧起那碗湯。
旁邊的常勱行看出季溪的為難,連忙開了一個話題問季溪。
“季溪,你打算什么時候去安城?”
“哦,要過些時候。”季溪趁機把手里的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