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魏家后,翁智敏對顧夜恒和常勱行說道,“今天雇人到墓地鬧事的人不是魏清玉的妻子。”
“不過她應該知道這事。”
“你怎么分析出來的?”常勱行好奇地問,“還有,你剛才為什么建議魏清玉的妻子跟魏清玉離婚。”
“很簡單,因為魏清玉的妻子看到我們時很平靜,雖然她語氣不太好,但是并沒有表現出悲傷,要知道魏一寧被判死刑才一個多月,而魏清玉也面臨著終生監禁,一個快六十的女人兒子沒有丈夫也沒了可是她卻這么平靜,這足以證明她早就料到自己的丈夫跟兒子會有這么一天,像她這么精明的女人,她肯定早就為自己想好了后路。”
顧夜恒似乎明白了翁智敏想要表達的意思,魏清玉的妻子在魏清玉跟魏一寧出事之前就對魏家的財產進行了轉移。
就算丈夫沒有兒子沒有,但是魏家這么多年積累的財富還在。
也就是說魏清玉利用恒興洗掉的錢又回到他們手里。
“魏清玉可能做夢沒有想到他算計了一輩子,最后他老婆成了贏家。”
“但他老婆手里的錢是你們恒興的錢,你打算怎么做?”常勱行問顧夜恒。
顧夜恒看向翁智敏。
翁智敏了一條信息,“魏清玉的老婆有一個情人,而且我們剛才到魏家去的時候,那個情人就在魏家,我猜你當年開始清查安城分部帳目時,魏清玉的老婆跟她的這個情人就已經策劃財產轉移了。”
“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常勱行自認為自己也是一個觀察入微的人,可是剛才到魏家他并沒有看出什么奇怪之處。
翁智敏回答道,“玄關處有一串鑰匙,是一把車鑰匙跟房門鑰匙,女性大多數不會把車鑰匙跟房門鑰匙放在一起。而且我也觀察道魏家的大門鎖是一把指紋密碼鎖,所以就算魏清玉的老婆是少數人之一,她也不可能有房門鑰匙,還有就是鑰匙扣與車鑰匙的皮套都是非常男性化的款式。剛才你們也看到了,魏清玉的老婆穿著精致化著淡妝做了美甲染了頭發,這樣的女人是不可能用男性款式的鑰匙扣與皮套。”
“那你是怎么推測出對方是她的情人呢?”
“剛才有一個細節,常勱行拉我們過去坐的時候,魏清玉的老婆下意識地瞟了一眼樓上。這證明魏清玉的老婆沒有想到我們會過來,所以是在十分慌亂的情況下讓對方躲到樓上去的。”
“如果是普通關系,她沒必要這么做。”
“果然是學過刑偵學的法醫,真是了不起。”常勱行說著回身看了一眼魏家的大門。
他突然轉身朝大門走去。
他的這一舉動顧夜恒跟翁智敏始料未及,兩個人只能站在原地看著他。
一分鐘后,常勱行回來了。
他笑著對顧夜恒說道,“智敏小姐說的沒錯,魏家果然藏著一個男人。”
翁智敏,“……”搞了半天常勱行剛才對她的夸獎并不是真心實意。
她不免冷哼了一聲。
這次回來遷墓地雖然讓顧夜恒知道了魏家另外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不過現在并不是他著手處理這些事的時候。
回去后他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季溪,只是說在墓園找人搗亂的人有可能是魏一一。
這一點季溪同意。
魏一一是清和最為忠實的粉絲,雖然她從顏溪娛樂離開了,不過她跟清和一直保持著聯系。
此次季溪到安城來給母親遷墓地,魏一一很有可能是從清和那里得到的消息。
季溪相信魏一一是對自己有仇恨的,當年她聘請魏一一進公司也是為了從她口中套出他哥魏一寧的情況。
說白了,是她利用了魏一一。
魏一一想出這口惡氣季溪完全能理解。
于是她勸顧夜恒就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