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果兒并不是真的想打麻將,她是不想大家再坐下來聊顧安心的事情。
顧安心只是一個喜歡自導自演的人罷了,沒必要因為她做了一些小動作當著顧夜恒和顧謹森兩個人的面來討論。
不管怎么說顧夜恒跟顧謹森都是顧安心的堂哥,依他們的立場他們也不好去評判顧安心。
說多了,反而像是她秋果兒不知道怎么辦再找他們家人訴苦。
其實這白了,這事煩心的人應該是簡碌而不是她秋果兒。
愛情分很多種,發現有人對自己男朋友圖謀不軌就急忙找人幫忙并不是好的愛情。
好的愛情是,男朋友自己就把那些圖謀不軌的女人扼殺在搖籃。
而女朋友需要做的就是告訴男人,誰在對他圖謀不軌。
她該做的已經做了,接下來看簡碌怎么做。
顧謹森并不知道簡碌跟秋果兒確定了關系,不過顧夜恒告訴他簡碌跟秋果兒在他這里做客,他就敏銳地感覺到這兩個人可能是有情況。
所以他就過來了,想看看簡碌跟秋果兒的反應。
沒想到秋果兒表現的很大度,沒有抱怨也沒有當著他們的面數落顧安心的小心機,反而是一臉輕松地說要打麻將。
倒是簡碌臉上有幾分不悅。
但很快他的這種不悅被他壓了下去。
秋果兒說想打麻將,他在旁邊問她,“你還會打麻將。”
于是,話題成功地引到麻將上面。
秋果兒說安城人民都擅長打麻將,她雖然在孤兒院長大但他們孤兒院旁邊有一家老年人活動中心,那里的老頭老太太們天天打,日積月累也就看會了。
“別人都叫我麻壇小天才。”秋果兒說這句話時臉上有幾分得意。
季溪在旁邊證明,“是的,秋果兒打麻將很厲害的,我的技術都是她教的。”
“所以帶點彩?”顧夜恒看向簡碌跟顧謹森,似乎在征求他們的意見。
“沒問題,你們可別忘了我可是土生土長的安城人。”顧謹森一臉誰怕誰的表情。
“我在安城出生,也算是安城人。”顧夜恒說完把目光轉了簡碌。
簡碌看看在座的四人,笑著說道,“就我一個不是安城人,那我在旁邊觀戰好了。”
“這不行,你觀戰我們怎么贏你的錢?”顧夜恒首先不同意,他表示自己雖然生在安城,但是并不會打麻將,所以他跟季溪一組,季溪負責打牌,他負責投資。
顧夜恒確實不怎么會打麻將,上次陪顧老爺子打牌,他是抓到牌瞎打,純粹就是陪老爺子開心。
但顧夜恒的提議馬上遭到秋果兒的反對,秋果兒說顧夜恒這是故意隱瞞實力,其實他就是想坐到季溪旁邊通風報信。
“我們五個人,最可憐的就是簡碌,他可是拿死工資的人,你們怎么好意思贏他的錢,簡碌跟我一伙,你們三個人上。”
牌局就這么定了。
在顧夜恒別墅的樹陰下,工人擺上麻將桌,旁邊徹著茶水放著西瓜,小宇擠在季溪旁邊,簡碌側坐在秋果兒背后,一場麻將切磋賽正式開始。
顧謹森說為了紀念他們在顧夜恒的別墅開展的第一場友誼賽,他要拍張照發朋友圈。
說這話時他的眼睛看著秋果兒,在笑。
秋果兒也在笑。
簡碌立刻懂了顧謹森的暗示,在顧謹森拿出手機拍照時,他伸手摟住了秋果兒,頭也自然地偏向了她。
一分鐘后,恒興集團各部門的員工群里再次炸了鍋。
所有人都在問,“你們知道嗎,顧總發朋友圈了。”
接下來他們又開始回答,“顧總跟簡秘書一起在董事長家里打麻將。”
然后有人劃重點,“簡秘書摟著季總的閨蜜,兩個人很親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