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很低,一條毯子和衣而臥倒也足夠保暖了,不成問題。
唯獨就是自己這房子里的小沙發是雙人尺寸的,平時自己躺在上面都要蜷著腿,紀淵的身高恐怕就只能把腿支在地板上才行了。
紀淵當然不計較這些,從警多年,蹲點抓人的時候坐在車里一坐就是一夜,夏天悶熱冬天冷,那滋味兒哪里比得上這沙發來的舒適。
兩個人互道了晚安,夏青關了燈進房間去,躺在黑暗當中,因為實在是太累了,想到客廳里沙發上的紀淵,都生不出任何多余的感觸,只是朦朦朧朧之中覺得有一種熟悉的心安和踏實,就像當初自己的眼睛還看不見的時候一樣,在黑暗中充滿了不安,紀淵只要有時間,也是這樣在病房里安靜的陪著自己,時不時的說上那么幾句話,自己雖然回應得少,聽著又覺得心里安穩,一直到累極了,不知不覺睡著過去,再醒來的時候紀淵就已經回去上班了。ii
這回夏青也是迷迷糊糊想著過去的事情,不知不覺之間睡著的,只不過不同的是,第二天一早她醒過來的時候,紀淵沒有走,而是把早飯都給做好了。
“我沖了咖啡,一會兒喝一點吧。”看到夏青從屋里出來,紀淵對她說,“外面下雨了,這會兒下得還不小,我覺得你今天最好不要晨跑。”
“你放心吧,光是下雨這一條就足夠讓我放棄的了。”夏青知道紀淵擔心什么,“我這個時間起來是生物鐘的問題,如果是大夏天冒雨跑跑步倒也沒什么,這個季節我還不想被‘非戰斗減員’呢!再說,昨天晚上的事還沒有有一個明朗的進展,我這會兒也不會冒冒失失一個人單獨行動的。”
紀淵見她明白自己真正的擔憂是什么,便也沒有再多說,只是伸手揉了揉夏青一大早還披散著的頭發,對她說“快去洗漱吧,不然都涼了。”ii
因為夏青起的早,紀淵的早飯做得更早,兩個人便有了大把的時間可以慢慢的吃早飯,不用急急忙忙趕時間。
“我還是有些不大明白,到底是誰這么無聊,該不會是惡作劇吧?”夏青先喝了幾口咖啡,然后咬了一口紀淵一早煎的雞蛋餅,雖然說這兩種東西有點不太搭,卻依舊沒有掩蓋住雞蛋餅的香味兒,“咦?你的手藝居然這么好!真是太賢惠了!我就不行,也做過,不是面糊稀了不成型,就是面太多了口感差。你這個倒是口感適中,軟嫩又成型!回頭不忙的時候你教教我吧!”
“不需要,咱們兩個人有一個夠賢惠就可以了。”紀淵被夏青稱贊了手藝,眼底一片溫柔,順著她的話調侃了一句,然后才回應前面的那個推測,“我覺得不是惡作劇,并且對方的目的可能已經達到了。”ii
“哦?這話怎么講?”夏青看著紀淵,滿臉疑惑。
“昨天晚上我也想了很久,如果是想要趁機對你下手的,把手機信號屏蔽起來之后,那個時候時間本來就已經不早了,想要動手就可以動手,根本不需要再耽擱那么久,足足等了兩個小時,等到我和顏雪她們趕了過來都沒動作。”
“嗯,你這么說是有道理的。”夏青表示贊同,卻依舊疑惑,“那你說對方這么大費周章的弄個便攜式信號屏蔽器藏到我家外面,想讓我和外界失聯,這樣就目的達到了?我原本以為這是想要逼我出門,然后在外面伏擊我呢!”
“我最初擔心的也是這個可能性,但是后來我又把來的過程當中很多事情梳理了一下,發現這個可能性雖然不能百分百排除,卻也不是那么站得住腳。ii
如果想要在屏蔽了手機信號之后對你伺機下手,那兇手必須要在你家附近埋伏好,甚至可能就藏在這個單元的走廊里面,這樣才能確保找到一個最適合下手的時機,可是我來的路上,很仔細的留意了樓下的環境,什么人都沒有。
上樓的時候,我讓顏雪和任婭婭兩個人坐電梯上樓,我走樓梯,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