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到了他們,立刻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陳清繪能夠出現(xiàn)在辦公室里面倒是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她當初是學校里面的風云人物,不止同屆的學生,上下屆師兄師弟又有幾個不認識這位“明信片警花”的呢?再加上大家都知道她和紀淵關系比較好,想進門根本沒有難度。
每一次見到陳清繪,夏青都會忍不住在內(nèi)心里面感慨,這真的是一位精致的女性,從頭到腳總是打扮得體又帶著一種知性美,衣著和發(fā)型與她那種柔中帶剛的氣質相得益彰,不管是認識還是不認識的,見了都會對她印象深刻。
今天也不例外,陳清繪身穿著一件米白色的連衣裙,收腰款式和寬裙擺襯得她腰身更加纖細,連衣裙外面罩著的寬松款式抹茶綠針織衫帶著一種春天特有的朝氣與活力,又與她職業(yè)裝的時候有所不同,更加嬌俏了許多。
只不過陳清繪此時此刻的樣子神情卻與她這一身明媚的裝扮反差很大,她看起來愁容滿面,仿佛腦袋上面正頂著一朵烏云一樣。
紀淵看到她也有些詫異,盡管之前有過幾次推心置腹的交談,陳清繪對于他和夏青的事情也接受的比較平靜,并沒有做出什么不理性的舉動,但是畢竟之前他也算是被陳清繪追纏了許多年,現(xiàn)在即便陳清繪自己表白說已經(jīng)看開了,想通了,他仍舊會本能的想要回避與這位特別的老同學打交道。
夏青對紀淵的了解還是比較充分的,見他這樣一愣神兒,然后眉頭就有了皺起來的趨勢,便悄悄的在身后拉了一把紀淵的衣服,然后比紀淵快了兩步走上前,同陳清繪笑了笑:“陳師姐,你怎么過來了?”
“小夏,你好。”陳清繪對夏青笑著打了個招呼,又沖紀淵點點頭,盡管她在努力的保持平靜,但是夏青能清晰感覺到她的心煩意亂,“你們現(xiàn)在有空么?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你們談一談,比較著急,不太方便讓旁人在場。”
聽到陳清繪說要找“你們”談一談,紀淵原本微微隆起的眉頭又悄悄松開,對陳清繪點點頭,和夏青一起把她帶到里面那間會客室。
陳清繪除了隨身提著的小皮包之外,手里還拿了一個紙袋子,夏青瞄了一眼那個紙袋子,看不出里面裝著什么東西,一直到去到會客室里面,關好了門,確定只有他們?nèi)齻€人在場了,陳清繪才把紙袋子放在一旁的茶桌上,整個人就好像是跌倒一樣的坐進了身旁的沙發(fā)。
“陳師姐,你還好吧?”夏青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方才就覺得陳清繪氣色不大好,現(xiàn)在看她臉色蒼白的跌坐在沙發(fā)上,似乎還在瑟瑟發(fā)抖,這就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上一次她被幾個流氓尾隨的時候,雖然也十分緊張,但也沒有到這樣的程度,這一次她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樣的情況?
“這個東西,你們肯定認識。”陳清繪喘了幾口氣,好像是為了給自己一點勇氣似的,這才伸手從那個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透明塑料袋,放在茶桌上。
紀淵和夏青看清了袋子里面裝著什么的時候,不約而同地變了臉色,兩個人對視一眼,紀淵伸手從茶桌上把那個裝在帶著里面的信號屏蔽器拿了起來。
“這是從哪里來的?”他沉聲問陳清繪。
他這么開口一問,陳清繪猛地抖了一下,倒不是被紀淵給嚇的,而是她對這個屏蔽器似乎有一種自心底涌上來的恐懼。
“是從我家外面找到的。”陳清繪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帶著顫抖,“最近我家里面的手機信號還有網(wǎng)絡都不通,我本來以為可能是我家那附近又出了什么故障,之前有過那么一回,是什么裝置出了故障,導致那一片信號都沒有了。
最開始我發(fā)現(xiàn)回家之后手機不通,網(wǎng)也上不去,以為又是那種情況,所以也沒有特別放在心上,平時結束工作回家也沒有特別早過,回家里也沒有非得看點什么或者聯(lián)系誰的習慣,基本上就洗洗涮涮盡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