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招不怕老,有用就好,夏青對高偉茂笑了笑,靜靜看著他。
高偉茂自知失言,也明白過來方才夏青很顯然是在激將自己,頓時有些懊惱起來,但是話都已經出了口,他也不好再重新撇清,只好悻悻的開口。
“行吧,我這腦子也轉不過你們,你們給我畫個圈,我就傻乎乎的往里面跳!你們想知道柳丹揚和杜承澤的事兒,那我就跟你們聊柳丹揚和杜承澤的事兒!”他一臉不情愿的說,“他們兩個……具體怎么回事兒柳丹揚肯定不會跟我說,但是我能感覺出來,他們兩個之間多多少少有點事兒。”
“多多少少有點事兒是個什么意思?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怎么還不清不楚的?”有了之前掌握的信息,夏青當然知道柳丹揚和杜承澤之間是有些超越正常同學關系的交集,只不過以高偉茂的個性,如果不故意去質疑他,刺激他,指望他好好的開口說話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高偉茂還真就吃這一套,被夏青這么一問,立刻很惱火的回應說“那你以為我會不希望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那些破事兒干干凈凈,清清楚楚的么?!
我比誰都希望杜承澤像個男人一樣,喜歡就是喜歡,真要是喜歡柳丹揚,就踏踏實實的好好跟她在一起,被那么半推半就的!起碼這樣我也就早早死心了!要不然不喜歡就直截了當一點,劃清界限,別給柳丹揚什么好臉色,讓她死了心,我才有機會好好的爭取一下啊!
他可倒好!就那么不上不下的吊著柳丹揚,把柳丹揚弄得也是拿不起放不下,我不止一次跟柳丹揚說,讓她別犯傻,她也不聽,只要杜承澤勾勾手,她肯定什么事兒都放下也得跟杜承澤出去!杜承澤要是不想搭理她的時候,她就得什么都忍著,眼巴巴的看著人家跟別的女生談笑風生的!”
“你覺得柳丹揚這樣很傻啊?”夏青聽他這話覺得好笑,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樣還不傻?!被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不夠傻?”高偉茂一臉痛心。
“那你不覺得你自己就是一個女版的柳丹揚么?”夏青問。
高偉茂一愣,實際便馬上否認,邊說又覺得自己多少有點心虛“那怎么能是一回事……我……我是男的!我又吃不了什么虧!她是女人,不一樣的!”
“杜承澤是就對柳丹揚自己這樣,還是對別的女生也這樣?”夏青又問。
“那個垃圾,他就是那種什么話也不說清楚,態度上呢,又讓人浮想聯翩,搞得自己好像是婦女之友一樣,在女生面前假扮知心人!他有沒有跟別的女生有什么……我覺得應該是沒有吧,如果有,就柳丹揚大學時候那個小暴脾氣,我估計她也未必能忍得一聲也不吭!”高偉茂哼了一聲,“再者說,他要是真跟別的女生有點什么,哪怕和柳丹揚是一樣的,起碼柳丹揚也不會覺得自己特殊。
我覺得杜承澤這個人最差勁就在這兒呢,仗著自己長得比人好點兒,就把別人對他的喜歡當理直氣壯,偏偏柳丹揚就是一個這樣的傻女人,就被他這一套給搞得都找不到北了,一直就以為自己比別人更有機會呢!”
夏青和紀淵看他氣呼呼的那個樣子,實在是有些不知道該作何評價。
“所以,我替你總結一下你的話,就是說,杜承澤一直在利用柳丹揚對他的好感來占柳丹揚的便宜,但是兩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明確過任何事,打交道的過程當中也是杜承澤一方被動接受,柳丹揚一方主動接近?”紀淵問。
高偉茂兩個嘴角向下耷拉著,臉色黑沉沉的,有點不大情愿的點了點頭。
“柳丹揚有對杜承澤糾纏過么?據你所知,她有沒有試圖讓杜承澤明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紀淵繼續問,這兩個人相繼死亡,很顯然過去的牽絆應該還是比較深的,這一次到底是一直在暗度陳倉,還是十年之后又死灰復燃,到底有可能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