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里不爽,柳丹揚跟南琴又是好朋友,所以她們倆就和范悅怡有了一點摩擦。”
“聽說范悅怡和她那個男朋友,就是因為柳丹揚和南琴伙同你們一些男同學一起攻擊、擠兌,所以才迫于壓力選擇分手的?”
“話不能這么說吧,這么說聽著多難聽啊!”高偉茂覺得夏青這話聽著有些過于直白,讓他臉面上有點不大舒服,“也沒有多么針對她,都是一些小玩笑罷了,范悅怡跟她那個男朋友分手……誰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開的玩笑啊,就算是的話,那我也只能說,可能確實還是感情不到,心理素質也不太好吧。”
“你所謂的開玩笑,是一個什么程度?”紀淵問。
高偉茂忽然閉上了嘴巴,目光閃爍了一下才有些吞吞吐吐的開口說“這個……都過去十多年了,我上哪兒能記得這種小事情啊,都是一些小玩笑,那會兒年輕么,二十來歲的年紀,說話可能沒輕沒重沒深沒淺的,不過都是一些學生,又是同專業同班的,能有多大的惡意!”
“你們‘沒輕沒重沒深沒淺’的玩笑,是不是包括了用范悅怡的外貌對她進行嘲笑和挖苦?以及每次看到范悅怡和她的那個男朋友在一起,你們就集體起哄,說一些葷話?”夏青笑著問高偉茂,這些當然是之前范悅怡透露,外加調查過程中其他人從別的同學那里零零碎碎聽來的一些信息。
夏青臉上的那種笑容讓高偉茂忽然之間感覺到了如坐針氈般的難受,他在椅子上艱難的調整了一下姿勢,像是生怕被屁股下面的針給扎到了一樣。
“可能……可能是有吧,我也沒怎么往心里去,所以確實記不那么清楚……”
一想到當事人范悅怡這一次也是參加同學聚會并且接受調查的人之一,高偉茂到底還是半誠實半裝傻的把事情給承認了下來。
說完之后,他又忍不住想要替自己辯解幾句“其實那真的就是個玩笑,范悅怡跟她那個男朋友的感情經不住考驗,這難道還是別人的問題么?
不是我說什么,就她當年的那個男朋友,那我是知道的,在學校里頭的那個異性緣兒啊,比杜承澤也不差,這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不是就是個自知之明?自己是個什么斤兩,心里總要有數的吧?
他們那種被好多女生惦記的男生,憑什么跟她范悅怡在一起啊?范悅怡那模樣也就是不丑,普普通通,我都沒看上,她那個男朋友就能真的喜歡她什么?
想一想也知道,那就是炸雞吃多了,換換口味,吃點涼拌菜,圖的就是gre爽口,但是誰能一輩子就啃菜葉子活著呀,又不是養兔子!”
“所以你的意思是?”夏青微微挑眉,對高偉茂的這個論調有點驚訝。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范悅怡跟她男朋友分手那事兒,歸根結底也不能怨別人吧!還是那話,她跟那個男的要是感情夠深,夠堅定,那誰也拆不開,誰也打不散!就她的那個條件擺在那兒的,就算沒人開他們的玩笑,她又能拴住人家多久?太當真了,到時候反而受傷害,何苦來的呢!我都不知道她到底哪里來的那么大怨氣,都十多年了,還耿耿于懷!同學聚會的時候去都去了,跟所有人都勁兒勁兒的,有勁沒勁!”高偉茂很顯然并不喜歡范悅怡。
忿忿不平地抱怨了一通之后,他還覺得有些意猶未盡,又撇撇嘴,說“這種事情,就和‘德不配位’是一個意思,本身確實就是不般配,這就是客觀事實,難道還不許別人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