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呀,還因為這個去個杜承澤撒嬌耍賴的,人家沒搭理他,把她氣壞了呢。”
“你可真夠可以的!連柳丹揚當年跟杜承澤撒嬌耍賴的事兒,你都知道這么清楚?”夏青做懷疑狀,“還是說這事兒是你猜的,自己想象的過程?”
“什么我猜我想象啊!當時我就在場,我是眼睜睜的看著呢!”高偉茂不滿的瞪了夏青一眼,“那次是南琴請我們大伙兒出去吃飯,杜承澤順路到旁邊超市里去買東西,柳丹揚跟著一起去的,說是在超市里遇到的范悅怡,范悅怡對杜承澤特別熱情,主動和他打招呼,還問他知不知道賣什么東西的在那個超市什么位置,杜承澤就特別和氣的跟范悅怡聊。
到飯店的時候,我們就看柳丹揚呱嗒著臉,感覺明顯是不太高興,我還問她怎么了,她也不說,后來喝了點酒,估計是借著酒勁兒,她就跟杜承澤說,讓杜承澤以后不要理睬范悅怡,別跟范悅怡說話。
杜承澤說他不摻和柳丹揚和南琴的那些破事兒,讓她別要求自己,柳丹揚就半真半假的和他開玩笑,又是撒嬌又是擺臉色,杜承澤也沒搭理她,說來說去就是一句話——我愛理誰就理誰,你別管我。”
“那過后怎么樣?杜承澤是真的我行我素么?”
“何止!杜承澤后來還故意挑釁柳丹揚來著,那天范悅怡都沒怎么搭理他,他主動湊過去跟范悅怡聊天,聊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柳丹揚氣得眼珠子都要發紅了,然后過去插嘴搭話兒,杜承澤還不理她,就故意晾著她,把柳丹揚氣得私底下找我好一頓哭鼻子,我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過后柳丹揚也不提這事兒了,她估計回過味兒來,也發現杜承澤對范悅怡那么熱情,十有八九是為了氣她,嫌她管太寬,在那以后她就不過問杜承澤理誰不理誰的事兒了,杜承澤跟范悅怡也沒有真的走得很近,這事兒就翻篇兒了。”
從高偉茂的口氣就聽得出來,很顯然當時那件事在柳丹揚和杜承澤之間是翻篇兒了,可是在他這里這一篇兒看樣子一直都沒有翻過去。
“對了,你們當初關系很好的人里面有吳甜么?”夏青忽然問了另一個問題。
“吳甜?沒有啊,怎么會有她呢!”高偉茂似乎也并不怎么喜歡吳甜,他撇撇嘴,笑了笑,不太當回事的樣子,“她那個人,跟誰都不錯,跟誰也都不好,一天到晚好像面團兒一樣的老好人,誰也不想得罪,還一點拿得出手的東西都沒有!要模樣長得不怎么好看,土里土氣的,要性格,沒棱沒角沒勁透了!”
和高偉茂聊過之后,高偉茂辦完了手續回家去,臨走的時候又拐彎抹角的想要讓夏青和紀淵去幫他跟自己老婆說好話,紀淵他們誰也沒有理會,他看是沒希望了,便有些悻悻的走了。
“他可真敢想!”高偉茂走之后,夏青終于可以毫不掩飾的翻一翻自己的眼珠,“居然想讓我們幫他勸自己的老婆回頭繼續跟他過日子!這種事咱們不能摻和,要是能摻和的話,我估計我也是一個勸他老婆甩了他的人!”
紀淵笑了:“這么生氣?”
“嗯,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高偉茂這種人了,在這里扮演多么深情款款的角色,實際上真的是那樣么?他要是對柳丹揚那么情深不渝,當初就應該無論如何的追求柳丹揚,被拒絕上無數次也在所不惜,并且不管柳丹揚是不是結婚生子,他只要心里還是有對方的,就保持著單身,隨時等著柳丹揚‘迷途知返’,那我也敬他是條漢子!
現在這算什么啊?!柳丹揚結婚,他也結婚,孩子都生了,結果一顆心都已經不是出軌,簡直就是脫軌,自己還閉著眼睛執迷不悟,不肯承認自己對妻子對家庭的虧欠呢!這就是爛泥扶不上墻,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