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病可不能不當回事,確實要好好的查一查!”夏青一臉關切的叮囑。
“嗯,放心吧,不是什么特別嚴重的,別擔心!”沈文棟溫柔得笑著說。
誰知道本以為這個話題告一段落,沈文棟都已經做出了準備離開的姿態了,夏青卻對他點點頭,一副不解風情的樣子。
“嗯,那就好,沈師兄你放心,我一定抓緊時間,咱們速戰速決,別耽誤了你預約看診的時間!”她一邊說著,一邊作勢要把尼龍繩重新套在沈文棟脖子上。
沈文棟嚇了一跳,連掩飾都忘記了,忙不迭退開兩步,伸手擋了一下,然后才在夏青“錯愕”的表情里面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小夏,我剛才的意思是,我和已經馬上就要遲到了,所以……這個忙可能我幫不上你了,等下回有機會的!”他生怕夏青還堅持要給自己套繩索,趕忙一邊往后悄悄又挪了一步,一邊看看時間,用一種很遺憾的口氣對夏青說。
他都這么說了,而且看起來急不可耐的想要離開,夏青還能說什么呢,只好點點頭表示理解,沈文棟忙不迭收拾收拾東西就走了,一分鐘都沒有敢多耽擱,生怕萬一自己顯得不夠著急,夏青會真的把他給留下來了似的。
夏青一直等他離開了,才轉回身來,大大地翻了一個白眼,然后就見紀淵正在一旁看著自己,眼神里帶著濃濃的笑意。
“你在旁邊看戲看得開心嗎?”夏青看他這個表情,便示意他站過來,一邊幫他在武裝帶上面固定繩索,一邊和他調侃,“以往見到沈文棟,你要不然就好像是看到一團空氣一樣,要不然就是皺著眉黑這臉,難得有這么開心的時候。”
“跟他沒關系,主要是看你一本正經的整人那個樣子,挺有趣。”雖然是背對著的姿勢,夏青看不到紀淵的表情,但他的語氣里面聽得出來情緒的愉快。
“我不是什么大灰狼,但是也絕對不是小白兔,這種以為可以道貌岸然揩點油的小伎倆,就別來侮辱我的智商了。”夏青哼了一聲,成功的打發走了沈文棟,她也就懶得再去理會那些,她有她的計劃,只不過手頭的案子才是最重要的,反咬一口一口吃,算賬也得排在工作后頭才行。
為了確保不會對紀淵的呼吸造成影響,繩索的位置又和杜承澤遇害的時候相差不至于太多,兩個人著實動了一番腦筋,先把繩索在武裝帶上面做了多個點的固定,最后繩子仍舊從紀淵身前,沿著頸部兩側的肩頭搭到身后。
夏青試了試那尼龍繩固定的結實程度,確定沒有問題,這才轉過身去,把兩條繩子搭在肩頭,正準備發力,身后的紀淵又叫了停。
紀淵從一旁拿了兩個坐墊卷了卷,遞給夏青“把這個墊上吧,不然尼龍繩勒著,肩膀上面不破皮估計也要紅腫?!?
“不用!”夏青知道紀淵是為自己好,但是她不打算那么做,“咱們現在想要弄清楚一個女人是否具有這樣的作案能力,那么繩子勒著的疼痛也是兇手需要承受的,既然咱們都打算盡量嚴謹的驗證一下了,那除了威脅到生命安全的部分進行改良之外,其余的就還是盡量符合實際作案手段吧。
兇手選擇用這種方式‘吊’死杜承澤,估計目的就是怕在手上面留下傷痕,很容易就會暴露,肩膀上的傷痕輕易不容易被外人看到。所以我傾向于選擇相信兇手不會刻意在作案之前在肩膀上用厚墊肩甚至墊子之類的東西做防護,畢竟這個作案手法再怎么仔細謀劃,實施的時候還是需要出其不意,肩膀上墊東西一來看著就很奇怪,二來發力的時候也容易不穩當?!?
紀淵聽她說得也有道理,便沒有繼續堅持自己的主張,點點頭,轉過身去,做好準備,夏青把兩條尼龍繩搭在自己肩上,試著發力,確定沒有問題了,才盡了全力把紀淵以背對背的姿勢背到雙腳離地。
紀淵個子比較高,再加上平時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