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杜承澤的心里面很顯然是有著另外的一個小算盤,究竟為什么要和這樣的一個女人在外面偷偷來往,這個除了他本人,別人誰也沒有準確答案,不過至少岳父那邊的幫扶和家底,對于他來說還是相當重要的。
一個愿意在岳丈一家面前伏低做小,處處小心逢迎的男人,還遠遠沒有翻臉拋開一切去追求愛情的資格,所以爭執雙方的立場基本上不難猜測。
夏青聽著幾個老太太七嘴八舌的討論,腦海中浮現出之前在公安局里面,杜承澤岳父與杜承澤妻子之間的分歧,于是靈機一動,摸出手機,從里面調了一張照片出來,是之前留作以備調查中不時之需的照片,其中有一個人就是當日被杜承澤妻子一并拉到公安局來的那個年輕的司機。
“幾位阿姨能不能幫我看一看,你們有沒有在這棟樓附近,或者小區附近見過這個人?”夏青把照片給幾個老太太看,又怕她們自己胡亂理解,造成什么誤會,“這是一位知情人士,不知道是不是也住這附近?”
幾個老太太湊過來分別看過那名司機的照片之后,還真有兩個人信誓旦旦的表示絕對在附近見過這名司機,不會認錯,不過到底住不住在這個小區她們也不知道,只是對這個人有印象,因為此前小區里面出過住在一樓的居民家中遭人入室盜竊的事情,所以老阿姨們對于在樓下轉來轉去的可疑人士比較留意。
那兩個還對司機有印象的老太太回憶說,司機出現的次數不多,基本上就是在樓下轉一轉就走了,沒有逗留過太久,因為是陌生人,所以她們才會留意一下,不過瞧著對方穿得還體體面面的,后來也不來了,樓里面更是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所以便逐漸淡化了之前的擔憂,如果不是這一次夏青他們問起來,可能過一段時間就把這些都給忘記了。
和這幾個老太太能聊的其實也就這么多,再多的她們也未必清楚,非要追著問,保不齊會發揮起主觀能動性,結合著自己豐富的人生經歷,現場給便排出幾段兒來,那樣的說辭也沒有什么意義,反而浪費了時間。
向老太太們道了謝,夏青和紀淵選擇離開,兩個人前腳剛走,后腳那幾個老太太就又自顧自的聊了起來,話題很快也從方才被詢問過的事情聊到了早上菜市場哪個攤販缺斤短兩,哪里的菜最新鮮便宜。
“那個司機在這里出現過不止一次,這件事你怎么想?”夏青一邊走一邊小聲問紀淵,“我事先對那天做筆錄的幾個人都有一個摸底,對于大體上的一些信息還是有點了解的,那名司機的家庭住址距離這邊有一段距離,比較遠?!?
“應該是受到杜承澤岳父的授意,過來幫忙盯著的吧?!奔o淵對此也早已經有了自己的結論,“雖然司機是杜承澤公司的人,但實際上杜承澤公司里面的骨干都是杜承澤岳父安排的人手,包括經營上面的很多事,實際上都等于是寄生在杜承澤岳父的企業上面一樣,那天杜承澤岳父極力反對讓那些比較了解杜承澤夫婦家中情況的外人留下來做筆錄,應該就是怕他們當中有人會說什么。
杜承澤在這邊偷偷的金屋藏嬌,就絕對不可能大張旗鼓的讓司機開車送自己回來,從水果店老板的話也聽得出來,杜承澤是非常小心的,為了保持隱秘,就連水果店老板上門送水果都不可以,自己的司機實際上拿的都等于是岳父給發的工資,他一定不會那么想不開,拿自己的前程來毛線的。”
“那你覺得杜承澤岳父知道多少?”夏青有些疑惑,“從他們那天的反應來看,杜承澤岳父對他應該只是懷疑,還談不上掌握到了什么實質的證據??墒撬緳C都已經在這里出現過了,又怎么可能沒有掌握到一手信息呢?”
“這確實是個問題,所以我們不如直接找那個司機聊一聊?!奔o淵打算在這個疑問上面速戰速決,“至少和那個司機聊過,不需要擔心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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