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淘著想,依舊想要為自己的小算盤行方便,而南琴居然二話不說的就在柳丹揚表示自己想單獨住之前就已經找上了公認好說話,不懂拒絕別人的吳甜搭伙。
你說這說明什么問題呢?是不是說明南琴骨子里其實也沒有真的想要和柳丹揚住在一起?為什么過去一個寢室,關系也最為親密的兩個人,聚會的時候卻會不約而同的想要避開對方,不和對方住在同一間屋子呢?
柳丹揚為什么不愿意,這個咱們很清楚,南琴呢?她是怎么想的?吳甜到底是她唯一能夠說得動的人選,還是說根本就是一個被利用的棋子呢?”
夏青雖然說似乎是拋出了一個問題,心里面卻很篤定,自己根本不需要再說得更具體,紀淵一定已經有了下一步該怎么做的考慮。
事實上紀淵也的確是這樣的,他等夏青說完之后,對她點點頭:“你再吃點東西,方才吃的不多,我去給吳甜打電話,請她過來局里一趟?!?
原本夏青是因為心里面的想法沒有梳理清楚,所以胃口索然,現在梳理清楚了,又因為有些找到了突破口的激動和興奮,更加感覺不到餓了。
聯系吳甜比較順利,這位女士果然就和她的同學對她的評價一樣,非常的好說話,紀淵打電話過去,本來只是詢問一下,畢竟時間也不算早了,如果吳甜那邊有什么不方便,時間地點還是有商量余地的,結果對方根本就沒有試圖討價還價,誠惶誠恐的接受了安排,沒過一會兒就真的趕過來了。
夏青對吳甜的好說話程度有些嘆為觀止,不過人家配合度這么高,還是要表示感謝的,吳甜有些惶恐緊張,忙不迭的表示公安局查案子是大事,自己配合是應該的,畢竟死的也是自己的老同學,于情于理都是應該應份的事。
“這樣,時間也確實不早了,為了不影響你晚上家里面的正常生活,咱們就常長話短說,速戰速決吧!”夏青對吳甜說,“其實我們約你過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了解一下柳丹揚出事那天的事情。”
“啊……?”吳甜似乎有些錯愕,估計原本以為又把自己叫來,應該是有什么新的事情需要了解,沒想到居然還是這個老話題,“可是……那天的事情,我之前已經都和你們刑警隊里的人說過了呀,還有什么不清楚的么?”
“大體都已經清楚了,就是當時因為你說的不是很具體,所以有一些細節還希望能夠和你再進一步的明確一下。你和南琴在離開農家樂之前的那個晚上,兩個人喝酒聊天,你之前說她向你控訴家里面的不如意,具體都說了一些什么?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上一次你只是大略的提了一下都是與什么事情有關,并沒有提及任何的細節,所以現在把你叫過來就是希望能夠補充一下?!?
“就是跟南琴她老公有關的吧,她老公是柳丹揚的發小,當初倆人能在一起也是柳丹揚給介紹的,唉,怎么說呢,我就感覺南琴和柳丹揚那天會產生矛盾,純粹就是很多瑣瑣碎碎的事情都堆在一起了,所以就遷怒。”
吳甜對于提起南琴對自己說的那些私事還是有一點精神負擔,不過上一次沒有說細節,導致這一次又被叫到了公安局,這讓她也意識到這一次還那么一筆帶過似的講述恐怕是不行了。
她說:“其實我那天聽南琴說,我也大概能理解她為什么不高興,就是柳丹揚吧,有點不太拿自己當外人,把南琴在學校怎么倒追別的男生怎么主動的事兒都給告訴南琴她老公了,所以倆人一有點什么不高興,南琴的老公就那這些出來敲打南琴。
不過吧,南琴那天也是有點不太客觀,因為跟柳丹揚冒了矛盾,就有點把什么事兒都跟柳丹揚扯上關系,都覺得有柳丹揚的責任了似的。她說她公婆特別重男輕女,因為她連著生了兩個女兒,所以對她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我覺得這就有點遷怒了,畢竟柳丹揚就算跟南琴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