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了其中一個,另外一個自然也應該會迎刃而解,所以和吳甜聊過之后,打開的新思路可謂影響巨大。
在外面的齊天華等人立刻趕了回去,因為另外那一邊企業家的案子更加復雜,占了更多的人手,所以他們這邊人不算多,沒過多久人就到齊了。
夏青把和吳甜溝通的內容和其他人簡略的轉述了一遍,其他人也很驚訝。
“這個南琴,給人的感覺好像是沒有什么心眼兒似的,結果是個偽裝起來的蓮蓬!全都是心眼兒啊!”羅威嘖嘖稱奇,“這里外里挖了多少個坑?”
“是啊,很顯然是已經蓄謀已久,就等著一個機會下手呢!”夏青也有這樣的感慨,“從最開始的每一步,基本上都是算計好了的,沒有一個是偶然。”
“她很懂得利用一般人判斷事情的邏輯和思路,除非是臨時起意的殺人,越是蓄意謀殺一般越是要不動聲色,因為都知道要讓人覺得自己沒有任何作案動機才是最穩妥的,沒有作案動機的人往往不會留在警方視線當中。
結果她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首先給自己制造了一個發生在所有人眼皮底下的爭吵,這樣一來,按照慣性的思路,大家就會覺得南琴除非是個傻子,否則怎么可能在剛剛和柳丹揚發生過爭執矛盾之后,就動手殺了她呢!這樣的話,那嫌疑不是太明擺著了么!比如說吳甜,原本就是這么想的。”紀淵說。
齊天華有些難以置信:“可是一般人會這么想,咱們不會啊!為什么我們最開始的時候會把她給忽略掉了呢?”
“因為她還有第二個煙霧彈,”紀淵對這個問題倒是并不感到納悶,“她拉了吳甜作為她的時間證人,并且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物證,那就是血液檢查結果。
我們當時對他們那幾個柳丹揚遇害當晚留在農家樂的幾個人都進行了血液檢測,當時南琴告訴我們,不歡而散之后,當天晚上她和吳甜兩個人在房間里面一邊喝酒一邊訴苦,因為心情很不好,所以兩個人喝著喝著就喝醉了,紛紛醉倒,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起來,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只有這樣的一番說辭,也未必那么讓人容易采信,重點就在于南琴的血液檢查結果,她血液當中殘留的酒精濃度確實符合一個頭一天晚上喝多了酒的人才會有的狀態,這無形之中就湊齊了人證和物證,讓她的說辭無懈可擊。
實際上吳甜說南琴無意中向其他人透露過,她體質比較特殊,對酒精的代謝速度比常人要略快一點,而吳甜正好是另外的一個極端,酒量奇差,喝一點酒就會醉得不省人事,那么兩個人體內酒精含量差不多,醉酒程度可完全不同。
南琴能夠一直到第二天上午,還有相當比例的血液酒精濃度,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她在作案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到了凌晨之后,又給自己灌了一頓酒,這樣一來即便她代謝速度快,第二天還是可以檢測到。”
“一個千杯不醉心情不好,非要拉著一個一杯就倒一起拼酒,這事兒本身就挺值得玩味的。”夏青補充一點自己的看法,“吳甜好說話,這是他們那一個班的老同學都公認的,我覺得從最開始南琴找上她,就是奔著她抹不開面子去拒絕人,又酒量奇差,完全是一個好利用的掩護體。
試想一下,如果她是選擇了范悅怡那種,說不定從最開始范悅怡就不可能答應,直接一口拒絕了下面的戲還要怎么唱?其他人的話,有的不能留到最后一天,有的說不定酒量和南琴本人有得拼,那樣也還是不行,一個勢均力敵灌不醉的室友,不但不能掩護,反而成了絆腳石了。”
齊天華經紀淵這么一提醒,也醒悟過來:“是了!最初因為她的血液檢查結果符合她前面的前一晚的情況,確實可以認定為喝了不少酒,再加上柳丹揚在遇害之前曾經與人發生過關系,還有那條語音信息,所以我們的調查方向和思路就都被到底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