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咱們是不是得留意一下?”羅威問?!坝辛撕⒆樱詾樽约嚎梢燥L光上位了,結果杜承澤不認賬不買單,非但不打算讓她上位,還不想讓她留住孩子!假如說,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讓那個女人知道杜承澤還和柳丹揚有那么一檔子事兒,你們說她會不會惱羞成怒,干脆送杜承澤上路?”
“不太可能,”紀淵搖頭,“一方面夏青已經(jīng)嘗試過,憑一般女人的力量想要按照法醫(yī)的檢查結論那樣徒手用背的方式吊死杜承澤,這是非常難以完成的。
另一方面,那個女人恐怕是現(xiàn)在杜承澤身邊所有人里面最最不喜歡他死的,對于別人來說,杜承澤不管是哪一種背叛,都可能讓人恨到覺得死有余辜,唯獨那個女人不會,因為杜承澤就是她行走的銀行卡,只要杜承澤在,她就可以有富足的物質生活保障。
哪怕因為要不要孩子的事情起了分歧,杜承澤或者依舊比死了對她更有好處,杜承澤死后,他岳丈家的財產(chǎn)依舊是岳丈一家所有,他妻子的婚前財產(chǎn)依舊是妻子所有,兩個人的婚后共同財產(chǎn),無論怎樣分割,都輪不到那么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情hx人?!?
“據(jù)我們已經(jīng)了解到的情況,杜承澤的岳父對他一直都不放心,所以他和他老婆兩個人的婚后共同財產(chǎn)實在是不怎么多,和岳父的家業(yè)比起來九牛一毛。
基本上可以理解為杜承澤只要還是他岳父的女婿、他老婆的丈夫,他就可以吃穿住行樣樣奢華,手頭的零花開銷也比大部分人都豪氣很多,但是一旦脫離了這一層關系的話,他的經(jīng)濟水平……恐怕還遠不如康戈呢!”夏青說。
原本在一旁一邊喝水一邊有一搭無一搭聽著的康戈忽然被點了名,微微一愣,然后笑著沖夏青拱了拱手“承讓承讓!”
“所以就算杜承澤不打算留那個女人的孩子,對那個女人來說,處理掉不受人期待的孩子,再索要一筆不菲的分手費,遠比殺死杜承澤要劃算很多!”紀淵替夏青把方才的結論說完,“所以和那個女人比,就連杜承澤的岳父恐怕都更具有作案嫌疑,畢竟他一直擔心杜承澤在外面有對自己家不忠的行為,并且會因為這些讓自家在生意場的圈子里面淪為笑柄,成為別人的談資。”
“聽你這么說,我都覺得杜承澤他岳父有嫌疑了!”羅威皺眉,“之前他那么百般阻撓杜承澤身邊的員工、家政等等給咱們信息,怕的不就是泄露了杜承澤在外面的那些爛事兒么,人都已經(jīng)死了,如果壞名聲依舊傳了出去,那豈不是白死了?從這個角度考慮,他岳父還真的是有足夠的動機。
一個在外面就沒有真正老實過的女婿,多活一天,就可能在外面做出更多背叛自己女兒,并且讓自家在外面蒙羞的事,反正自己這邊財大氣粗,有錢能使鬼推磨,有一些事情放在別人,比如南琴那種人身上,需要早早就開始一點點的謀劃,找機會膽戰(zhàn)心驚的實施,在杜承澤岳父這邊,估計出錢就夠了。”
“那倒也未必,雖然以前一演什么警匪片就都愛說什么這個世界上能守住秘密的就只有死人,實際上真的是這么回事么?”夏青不太同意羅威的看法?!叭绻懦袧蛇@一次沒有遇害,我們頂多知道他和柳丹揚的那么一檔子事兒,還完全可以用一時糊涂來掩飾過去。
就是因為杜承澤死了,我們發(fā)現(xiàn)了他在外面另外安了個小家的事兒,如果不是因為我們認定他的死與柳丹揚的死有關,單純從杜承澤這邊下手,說不好還能挖出他多少不為人知的丑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