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急匆匆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董偉峰這么一走,原本安安靜靜的辦公室,靜謐又持續(xù)了幾秒鐘,就變成了一片竊竊私語,紀淵原本的獨來獨往和不好打交道,是幾乎所有人都很清楚的,之后和夏青搭檔以來,他逐漸緩和了性格里面冷硬的一面,在工作上面表現(xiàn)出來的能力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所以現(xiàn)在其他人面對方才的那一幕,反應就都和羅威差不多,覺得十分難以置信。
“怎么回事兒啊?!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啊?!”羅威一副很抓狂的樣子,“啥情況?紀老大好著好著,忽然一夜之間就又變回去了?!怎么還把董大隊給氣成這樣了呢?!你說!這什么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鬧起來了呢!”
齊天華也是一臉的困惑和不解,不過方才董偉峰和夏青之間的對話,任誰都聽得出來,夏青對此也是不太清楚具體狀況的,問她也沒有用,所以他也就沒有開口去刨根問底,免得平白無故給夏青惹來不愉快。
一樣米養(yǎng)百樣人,有識趣的,自然就會有不識趣的。
“小夏,你還好吧?剛才有沒有被嚇著啊?”沈文棟不知道什么時候湊到了夏青身旁,一臉關(guān)切的詢問她,“我看你方才的臉色可是不太好看啊!”
“沒事的師兄,我就是有點驚訝,別的倒是也沒有什么。”夏青正在出神,被他這么一問,慌忙回過神來,對他點點頭,“謝謝師兄關(guān)心!”
“沒事,你不需要和我那么見外,我只是擔心你受委屈。”沈文棟語氣溫和地說,順便伸手拍了拍夏青的頭,“我早就跟你說過,和紀淵打交道最好的辦法就是知難而退,別去招惹他,越少打交道越好,經(jīng)過這次,以后你也有記性了。”
夏青扯了扯嘴角,一副想笑但是又笑不出來的模樣。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頭肯定不好受,畢竟堅持了這么久,已經(jīng)很不融化工藝了。”沈文棟繼續(xù)語重心長,“紀淵啊,就是太能拿主意,太能折騰。
別的不說,以前的事情,有的你沒有直接參與??,可能不太清楚,那就說最近吧,你是眼睜睜看著他是怎么折騰的。
你們那邊的案子,一會兒農(nóng)家樂,一會兒哪里的,從一個死者變成了兩個死者,結(jié)果那邊的情況還沒有調(diào)查明朗,這手就又伸到我們這邊里來,指手畫腳的,你說這都被他給摻和到什么程度了,兩邊的進度他都要掌握,兩邊的調(diào)查方向他都要插嘴……我覺得啊,這回他在董大隊那里碰了壁說不定也是好事,你就別跟他捆綁在一起了,讓他自己折騰就好!
要不這樣,你一會兒跟著我,我?guī)е悖蚁嘈旁蹅円欢梢院献饔淇欤 ?
夏青苦笑著對沈文棟搖了搖頭:“還是不了吧,謝謝師兄的好意,我們這邊的案子本來就沒有什么頭緒,人手又少,現(xiàn)在紀淵和董大隊不知道怎么談崩了,也不知道后續(xù)會不會有什么影響,我哪能再跨組跑去你們那邊啊!這不合適,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
夏青說的也都是事實,沈文棟無法反駁,只好就此作罷,沒有再提讓夏青去跟著他做調(diào)查的事情,安慰了夏青幾句就離開了。
辦公室里的其他人也是一樣,略微議論了幾句,還是該干什么干什么,畢竟工作就擺在那里,你不去做,它就永遠也沒有完成的可能性,至于紀淵的那個反應,不過一個插曲罷了,有閑工夫的時候議論幾句,沒工夫也就懶得理了。
之后紀淵就又變成了獨往獨來的狀態(tài),每天行色匆匆,神神秘秘,重新變回了“行走的低氣壓”,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董大隊都放了話,說讓紀淵自己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別人不用理睬,那么其他人便也就不去過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