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差一點忍不住鼓掌叫好。
當然了,眼下最首要的是把那個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劫持者控制住,幾個人迅速沖上來,把那男青年翻了一個面,讓他趴在地上,將他雙手反剪銬在背后。
“可以啊,夏青!”一個和那姑娘年紀不相上下的年輕男警察把人銬好拉起來,笑呵呵的對方才充當人質的姑娘說,“干脆利索,直擊要害!我忍不住替你將來的男朋友捏一把汗啊,這要是惹了你……嘖嘖嘖……”
“放心吧,羅飛,”夏青完成了任務,撣了撣身上的灰,沖調侃自己的那個同事挑了挑眉,“等你交到女朋友以后,我會好好教導一下那個妹子的!”
被制服的男青年終于忍不住抬起頭又看了看方才撂倒了自己的那個姑娘,這一看不由愣了一下,面前的這名便衣女警哪里還有一點怯生生的模樣,眉眼間都是十足的信心,完不是什么我見猶憐的小白兔,分明就是一只小獵豹。
“回頭進去之后,好好學習學習法律知識,權益受到了侵害,要善用法律的武器,而不是牽扯上無辜的人。”夏青短時間內控制住綁匪是工作需要,對這個男青年本身的經歷,她還是有幾分同情的,于是在他被帶上警車之前,對他說,“用犯罪的手段不能解決你的問題,你老板扔下一屁股債務自己跑了,老板娘帶著才一歲多的孩子已經很可憐了,你還劫持她,你覺得這樣做是英雄好漢?”
“夏青,不錯,剛才的反應非常的果斷,時機掌握的也很好,”沈文棟走過來,拍了拍夏青的肩膀,笑瞇瞇的稱贊道,“尤其是最開始的煙霧彈,特別到位!”
“主要是有師兄前面鋪墊做的足。”夏青擺擺手,謙虛而又客氣的說。她和沈文棟是一個學校畢業的,沈文棟比她高幾屆,算是她的大師兄了,再加上他在局里面上上下下都還挺小有名氣的,人氣頗佳,夏青在這樣一個“著名師兄”的面前,或多或少會感到有些拘謹,沒辦法像和羅飛打交道的時候那么隨意放松。
沈文棟倒也沒有多說什么,安排了一下現場的其他事情,就招呼夏青一起上車“夏青啊,剛才董大隊留了個口信兒,讓你回去之后找他一下。”
“董大隊找我?”夏青愣了一下,感到有些意外,忽然被大隊長點名叫去辦公室,一般來說肯定不是閑來無事談談心,尤其他們的大隊長董偉峰又向來是一個廢話不多,雷厲風行的個性,突然被叫去的情況往往是兩種極端,要么是接受表揚,要不然就是嚴厲批評。
自己最近四平八穩,沒有出什么錯,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優秀表現,方才替換人質、制服綁匪可能算是一樁,但是沒道理這么快消息就傳回去了呀?
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夏青上車返回了公安局,帶著一種忐忑的心情一路來到董偉峰的辦公室,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小夏啊,你來了!來!坐!”董偉峰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模樣其貌不揚,身材在警隊里面也絕對不算是高大威猛那一類,但是年輕的時候身手了得,屢建奇功,所以一直很受隊里面下屬的敬重,“剛回來渴了吧?喝點茶吧!”
夏青趕忙雙手接下董偉峰遞過來的紙杯,里面的茶水溫溫的,并不燙,很顯然已經準備好一會兒了,并不是急急忙忙泡好的,這讓夏青心里面不祥的預感也變得更強了幾分。
倒不能說董大隊這么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但至少也肯定不是什么好征兆。
“董大隊……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吧,我扛得住。”夏青嘆了一口氣,對董偉峰說,“你這溫水煮泥鰍一樣的,我反而心里面不踏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