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選擇了一帶而過。
她接過果汁,向沈文棟道了謝,然后看了看那瓶身上印著的店名“師兄,這家的鮮榨果汁可不便宜,你一下買了好幾瓶,這是有什么好事要慶祝啊?”
“沒有沒有,”沈文棟趕忙擺擺手,被夏青這么一問,似乎有些局促,用手攏了攏他那一頭帶著自然卷的頭發,臉上的笑容略有幾分無奈,“剛才遇到政工科的那個小王,她拿給我的,推辭不過,我也喝不了這么多,你們都幫幫我吧。”
夏青笑著點點頭,她可不是什么不開竅的十幾歲小女生,這擺明了是沈文棟的桃花,不過她和沈文棟還沒有熟識到可以拿對方的桃花來調侃的地步,所以交淺言深的事情她是不愿意做的,就簡簡單單的道個謝,恰好也是口干舌燥,索性也不客套什么了,扭開瓶蓋喝了幾口。
其實話說回來,沈文棟的桃花一向是比較旺的,就算不是果汁,也斷斷續續的收到過不少其他部門女同事的“慰問品”,甚至還有局里五十多歲的前輩跑來拐彎抹角的想要把自己家的女兒介紹給沈文棟,著實讓隊里一眾光棍兒眼紅。
可是沒有辦法,客觀條件不如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沈文棟的外貌在整個公安局上下都可以算是得天獨厚的,再加上此人情商很高,平日里言談舉止無一不恰到好處,讓人想找個扣分點都比較難。
“前陣子你們跑去李家村,可真是夠累的,最近總算能歇歇了!”沈文棟似乎手頭沒有什么事,趁著午休時間還沒過,干脆站在夏青桌旁和她攀談起來,“對了,之前你幫忙搞定的那個綁架案,檢察院那邊已經起訴了,聽說考慮到那個小子是因為被欠薪逼急了,主觀惡意不算特別深,但是屬于被警方制服,沒有主動終止犯罪,所以應該是要判十年的。”
夏青嘆了一口氣,十年對于一個人來說,無疑是寶貴的時光,那個男青年被無良老板欠薪也是很可憐,但是他討薪的方式居然是把尖刀抵在另外一個無辜的女人的脖頸上,那么整件事的性質就都變了。
事到如今,也沒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提起那一起綁架案,夏青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有向沈文棟打聽過那件事,她先前找了幾個前輩打聽,但是那個時候的情況實在是一團亂,那幾個前輩雖然參與過那個案子的處理,但是他們基本上都把注意力投放在了那一伙喪心病狂的綁匪身上,其他的沒有太過多的關注,現在也回憶不起來。
按照年紀推算,那個時候沈文棟應該已經到刑警隊來了,或許資歷比較淺,不能夠充當挑大梁的角色,但是至少應該能了解一點東西。
手指攥著那有點濕漉漉的果汁瓶,夏青略微糾結了一下,決定還是試一試。
“師兄,我想跟你打聽一件事。”她深吸一口氣,對沈文棟說。
沈文棟一聽這話就笑了“什么事啊?不會又是紀淵當初的事情吧?他的事情我確實不了解,也沒有辦法幫你更多,要是別的你盡管問,我知無不言。”
“差不多十年前,有一樁綁架案是咱們局處理的,當時你應該已經在局里了吧?”夏青小心翼翼的問,注意不流露出什么個人情緒。
沈文棟表情有些茫然,似乎沒有能夠第一時間意識到夏青問的是哪一件事情,回憶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你說的是哪一件事了!是當年的一樁性質比較惡劣的案子了,我那時候才轉正沒多久,也算是我跟的頭一個大案子了,我記得人質是兩個小女孩兒,被找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其中一個被撕票,只成功的解救了一個。怎么了?為什么打聽這個?”
“哦,沒什么,上大學的時候老師拿這個當案例給我們講過,但是沒有什么具體的內容,所以有點好奇。”夏青輕描淡寫的回答。
“這倒是不奇怪,那個案子當時影響挺不好的,被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