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謂的可以做自己,不用在意姿態面貌,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申雯麗在外人面前,很擅長于扮演不同的性格角色么?”夏青抓住了這句話。
張仁很淡定的點了點頭,并沒有覺得自己一不小心說錯了話之類,好像申雯麗這個樣子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一樣“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難道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是一模一樣的面貌么?難道你就不會有需要保護自己,所以偽裝一下的時候?有的人欺軟怕硬,有的人吃軟不吃硬,申雯麗一個女孩子,家里面也指望不上,什么都靠自己,她當然應該盡可能的去保護好自己的利益啊!”
“你連她的家庭經濟情況怎么樣都了解?”這倒是讓夏青覺得有些驚訝了。
“那當然,我不是說了么,她在我面前是沒有什么避諱的,所以根本不用擔心我會因為看不起她或者怎么樣的,勢利眼捧高踩低,擠兌她欺負她。”張仁滿眼都是憐惜,“申雯麗以前是在外面吃過虧受過苦,所以開始學會要照顧自己的,我也理解她的做法,她說和我溝通是讓她最放松的。
我覺得人一輩子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有那么一個可以叫做港灣的地方,可以做你自己本來的樣子,不用提防著誰,不用擔心誰會因為你不是什么樣的一種狀態就對你嫌東嫌西,一個能讓人徹底放松下來的地方,那才能讓人覺得幸福,我覺得申雯麗對我還是有依戀的,所以我愿意守著她,也算是守著希望。”
“可是你的這個‘希望’,要是說一句有一點糙的話,那可是‘有主兒的干糧’,而且還是你自己的老板。”紀淵搖搖頭,一副不大贊同的樣子,“兄弟,不是我說你什么,你這可就有點玩火了吧?而且你說她依戀你,你跟她之間的互動,到底是超越了友誼的那種,并且也有表白過,還是說就是一種知己和友情的狀態?申雯麗她到底明白不明白你實際上的想法?”
“我不覺得自己是在玩火,每個人追求的生活狀態都不一樣,有的人追求安逸,有的人可能還喜歡冒險,這種事哪有什么標準!”張仁自然不會接受紀淵的說法,“我對申雯麗是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不是當什么哥們兒朋友之類的,我也跟她暗示過,甚至明示過,我覺得以她的冰雪聰明,不可能不明白。”
“那你都對她明示暗示過了,她是什么態度?”
“她……暫時沒有什么態度。”張仁說出這句話之后,自己都覺得有點心虛,原本因為緊張而變白的臉又再一次的漲紅起來。
“那你圖什么呢?”夏青這話問的也算是比較由衷了,不光是因為調查工作的需要,也帶著一種發自肺腑的疑惑。
她向來不是那種感情泛濫的性格,熱情是有的,但是在付出感情之后,必須有回應,這個回應倒不是說非要斤斤計較得失,而是一種良性的互動和推進,不能單方面的去自說自話、自討沒趣。
對她而言,任何異性帶來的吸引力,都沒有自己的自尊心來得更重要,如果自己單方面的喜歡對方,甚至迷戀對方,而對方卻高高在上的端著架子,甚至吊著自己,讓自己不上不下的既沒有辦法更進一步,也沒有辦法就此放棄,還要經受這種進退兩難的感情折磨,那她可是大大的不樂意。
如果把她換到張仁的處境上,估計她早就拂袖而去,拜拜了您吶!
也正因為如此,再加上生活重心始終沒放在談情說愛這些事情上,她的感情生活才一直都是一張白紙一樣,乏善可陳。
“你這個人……怎么能功利心這么強呢!一個女孩子,功利心這么強,做什么之前,還沒等付出就開始算計回報,付出一點就希望對方加倍奉還,這可不行!做人怎么能那么現實呢!”張仁被夏青問的有些沒了面子,臉更漲紅了。
得!申雯麗在不同的人面前扮演著不同的角色和個性,這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