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文棟也對紀淵的反應習以為常,并沒有特別放在心上,自顧自的和夏青攀談,“吃過飯了沒有?”
夏青看了看時間,他們是上午去的現場,折騰到現在,已經過了午餐時間,她和紀淵都沒有騰出空來吃午餐,而且現在看紀淵的樣子應該也沒有想要去吃飯的意思,所以她干脆沖沈文棟點了點頭。
“我們兩個來的時候就吃過了,沈師兄要是還沒吃飯,你就先去吃,有我們在這兒,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她對沈文棟說。
“哦,這樣啊……我倒是沒有吃飯,不過自己一個人吃東西,總覺得有點凄凄涼涼的!”沈文棟笑得有點無奈。
夏青笑了笑,沒有搭腔,倒是一旁的紀淵睜開眼睛朝他們瞟了一眼。
“哦,對了,紀淵,我還有個事情想要跟你說呢!”紀淵那一瞥,恰好被沈文棟給瞧見了,他連忙從夏青身邊繞到紀淵跟前,“我來的時候遇到陳清繪了。”
紀淵沒有任何反應,并不搭腔,反倒是一旁的夏青覺得自己的眼皮莫名的跳了跳,也跟著朝紀淵那邊看了過去。
沈文棟就好像沒有看出來紀淵的不理不睬一樣,自顧自地繼續說“清繪還跟我打聽你的現狀,問我你過得好不好,她是真的挺關心你的。”
紀淵看了看他,那眼神就好像看一個耍猴戲的猴子一樣,然后又講目光移到一旁,一句話都沒有對沈文棟說。
沈文棟再怎么習慣了紀淵的不理不睬,現在畢竟是當著夏青的面,紀淵的態度讓他的面子有一些掛不住了,臉色也難看下來。
“你這個人,這樣就有點沒意思了!”他盡量讓自己壓低音量,但是語氣里面的不滿是掩飾不住的,“你一個大男人非要表現得這么沒有風度才行么?我覺得你應該把度量放得大一點,歸根到底,人家清繪也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是吧?你自己的問題,應該自己去消化,不應該把這種情緒轉嫁到人家一個女孩子的頭上吧?清繪幾次三番的對你表示關心,想見見你,你怎么就那么絕情?”
“我這個人沒有什么風度,我自己承認,的確做不到來者不拒,今天喝一喝小張買的奶茶,明天吃一吃小李買的水果,有風度的把別人獻的殷勤照單全收。”紀淵終于冷下了臉,語氣帶著譏諷的對沈文棟說,“如果你是陳清繪的發言人,請你先出示你的聘書,如果不是,那就把嘴巴閉上。”
說完,他也不管臉色鐵青的沈文棟,扭頭對夏青說“我去買水。”
說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走開的時候姿態有些僵硬不自然,因為腳步有一定急,腿上面舊傷留下的輕微不便都可以看得出來了。
“你說說……我怎么就攤上這么個驢脾氣的師弟呢!唉!”沈文棟看著紀淵走遠的背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別提多無奈了,“小夏,你覺得我說的有錯么?你是女孩子,肯定更能體會吧?你說陳清繪一個姑娘家,無緣無故的受到紀淵這樣冷漠的對待,表達一下關心都要被嫌棄,人家得多難受?
人家關心他,惦記著他,就算他不非得同等的去回報對方,至少可以不用這么絕情,稍微表現的紳士一點,有風度一點,客氣一點也行啊!”??夏青本來不打算插嘴沈文棟和紀淵之間的這一番小小爭執,畢竟這里面的來龍去脈是怎么樣的,她是一概不知,對于自己不了解的事情,她一貫不喜歡隨意的去發表觀點,指手畫腳。
可是現在被沈文棟直接問到頭上,她總不能裝聾作啞,于是只好笑了笑,聳聳肩。
“這位陳師姐我不認識,她和紀淵之間有沒有什么過結我也不太清楚。沈師兄的出發點肯定是好的,錯肯定是算不上,只不過有些事情,可能不適合單純的用對錯去衡量,”夏青停頓了一下,“還是尊重當事人的意愿比較好,畢竟當事人比任何一個旁觀者都更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