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著對他了解的加深,這一副樣子根本就唬不住夏青,夏青和他對著瞪了一會兒眼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這么一笑,紀淵也有些泄了氣,無奈的看著夏青,嘆了一口氣。
“其實,何必呢?”夏青笑是覺得一貫嚴肅到讓旁人甚至會感到壓抑的紀淵,虛張聲勢的樣子居然還怪有趣的,笑過之后,她又很快正色回來,“消極的態度是永遠不可能解決問題的,我覺得既然你和對方在意向上存在一定得分歧,那你為什么不直截了當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對方呢?溝通才是硬道理!”
紀淵沒有說話,夏青看著他,幾乎可以看到他眼神里面涌動著的情緒,還有那隱藏在平靜面孔下的糾結和左右為難。
夏青知道,自己給紀淵的建議沒有任何問題,用溝通來解決問題,無疑是一種正確的辦法,但是溝通是需要雙方配合才能夠達成的,所以因為另一方的不配合,就注定了許多事情并不是真的肯率先拋出溝通的橄欖枝就可以的。
所以這個正確的建議,同時也是一個實用性不穩定的建議。
紀淵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嘆了一口氣“你試過那種經歷么?當你努力的想要不去碰一條丑陋的傷疤,想要安安靜靜的理清楚一些事情,給自己療傷的時候,卻有人明知道你的處境和感受,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幫你把上面的痂給揭掉。遇到這種情況,換成是你,你會怎么辦?”
夏青想了想“我會讓這個人有多遠就滾多遠。”
紀淵估計也沒有想到夏青會給出自己一個這樣的答案,錯愕了一下,然后便輕笑出聲,然后嘆一口氣,點點頭,好像是說給夏青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是啊,你會這么做也沒有什么奇怪的,畢竟你骨子里可不像看上去那么柔弱。”
兀自感嘆過之后,他又問夏青“作為女人,對你來說,究竟是直截了當的正面表達更傷人,還是避而不見更傷人?”
“怎么說呢,因人而異吧,畢竟不說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樣的性格,就像你和沈師兄都是男人,性格和為人處世上卻沒有什么相似之處一樣。”夏青想了想,“如果是我的話,我寧可選擇直截了當的從對方口中聽到對方的真實想法,也比單純的回避要好。
畢竟躲躲閃閃那種事,就好像鈍刀子割肉一樣,也夠讓人難受的,而且不管結果是不是和我的心意,一個肯直截了當、直抒胸臆的男人,我起碼會尊重對方的立場,但是對方什么也不明說,反而一直躲閃,恐怕我會看不起他吧。”
夏青的話讓紀淵再一次陷入了沉思,夏青看他應該是需要一點時間和空間去考慮考慮,就很自覺的回到自己的桌旁,繼續收集信息,除了朱信厚的小舅子陳和的一些情況之外,她還順便也查了一下厲成文兒子當年的死因。
這邊她剛剛查了一下當年厲成文兒子的事情,那邊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康戈從外面走進來,他一只手握著手機,貼在自己耳邊,一邊用眼睛朝辦公室里面張望,一邊嘴上還沒有忘了和電話那邊的人繼續聊得熱絡。
“哎呀,是啊,我也不認同那句話,什么叫不能把自己最喜歡的事情,不能把自己的理想變成自己的事業,否則就會失去這個理想和愛好啊!能失去說明還是不真的喜歡!你說什么工作不累,對不對?能稱得上事業就沒有輕松的,這要是沒有那一腔熱血撐著,誰能扛得住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嗨!你可別這么說!我也有什么可羨慕的!說真的,咱倆現在處境差不多!你沒有按照自己的理想從事自己想從事的工作,我也沒好到哪里去啊!人家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我這是無所謂,本來想著隨便讓人家薅兩把羊毛回去織條圍巾御寒就算了,結果被人家按住薅羊毛薅到禿!
我跟你說,我也想回去從事我自己的本專業啊,我沒有一天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