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說,倒是讓紀淵句的還挺滿意的,至少很坦誠,以麻彭和朱信厚的那種關(guān)系,如果這個時候麻彭對朱信厚的死表示難過,那反而就有些虛偽了。
至于為什么麻彭言之鑿鑿的表示朱學(xué)名曾經(jīng)見過面,聊過一些關(guān)于朱家的事情,但是朱學(xué)名卻在這件事上,對著紀淵和夏青他們只字不提,那這個問題就不是麻彭能夠回答得了的,他們也沒有必要在那里和麻彭浪費口舌。
見過麻彭之后,時間已經(jīng)不造了,他們又回局里去和齊天華、羅威碰了個頭,結(jié)束工作的時候,紀淵接了一個電話,通話過程非常短,掛了電話之后,他就開始穿外套,急著要離開的樣子。
“怎么了?是有什么新的情況了么?”齊天華看他這樣,以為是案子又出現(xiàn)了什么新問題,不由的有些緊張,趕忙開口詢問紀淵。
紀淵搖搖頭“沒有,是我的一點私事。”
他這么說,齊天華也就松了一口氣,非常識趣的沒有再過問,倒是旁邊的夏青,猜到了一個大概,便跟著紀淵一起往門外走。
走出了一段距離她才在確保不會被隊里別人聽到的前提下,開口小聲地問紀淵“是鄭義的父母么?他們有找你去幫他們家干什么呀?用不用我?guī)兔Γ俊?
“不用,你休息吧,我自己過去就行。”紀淵搖頭,態(tài)度比較堅決,“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我會再給你打電話,不用擔(dān)心。”
既然他這么說,夏青當然不會表示反對,她也沒有這個立場,于是點點頭,和紀淵道別,目送他下樓去,然后自己回到辦公室去。
沒過一會兒,辦公室里急急忙忙來了一個人,一進門就沖夏青嚷嚷起來“夏青!夏青!趕快,跟我走!快快快!再不走就來不及啦!”
夏青被嚇了一跳,定睛一看,來人是康戈,他急急忙忙的沖進來,火急火燎的樣子,還真把夏青給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就開始配合起了他的催促,急急忙忙把手頭已經(jīng)收拾的差不多了的東西規(guī)整好,拿起外套一邊穿一邊被他拉著往外走,滿腦子都在想到底是什么事讓康戈這么著急。
到了樓下,坐進了康戈的車子,夏青這才終于逮到機會問問他“怎么回事?是不是紀淵那邊遇到了什么問題?咱們現(xiàn)在這是要去找他么?”
這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上了車之后的康戈,哪里還有什么焦急的樣子,正不緊不慢的扣著安全帶,聽到夏青問自己問題,咧嘴一笑。
“咱們倒是不用去找他,不過你之前不是說想找我聊聊他的事兒么,我也覺得憋了好久了,一直想要找個人說說,一吐為快呢,所以咱們就擇日不如撞日,今兒就今兒了吧!你說怎么樣?之前說好了補你一頓生日飯來著,順便一起。”
“這事兒我倒是沒有什么意見,不過好像用不著這么著急吧?”夏青有些無奈,她方才可真的是被康戈嚇了一大跳,因為紀淵去了鄭義父母那邊,上一次她跟著紀淵一起去的時候,那老兩口對紀淵的態(tài)度可是不怎么友善。
“我是不著急,就怕我剛才不著急,一會兒就有個人要著急了!”康戈嘿嘿一笑,一邊開車一邊說,“方才我拉著你從側(cè)面樓梯下來的吧?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沈文棟方才在我前面回來的,要不是在一樓被人攔下來說話,估計在我前面就上樓找到你了,反正你要是更愿意跟他聊不愿意跟我聊,我現(xiàn)在送你回去。”
“別別別!”夏青趕忙擺擺手,“我選先跟你聊一聊!”
“那不就得了!走吧!老地方!”康戈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打了個響指,順便問夏青,“這么說來,紀淵那個冤大頭,又去替人盡孝心了?”
“你對紀淵的事兒還真的是有夠了解的,看出來你們兩個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真的很不錯了!”夏青從康戈了然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看出了他們兩個人交情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