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真不理不睬啊。”
張阿姨提到了朱學名的母親,夏青就順勢向她詢問起來“那朱學名現在的這這種性格,到底是自己出了事,腿沒了知覺之后就變成這樣了呢,還是在他母親自殺之后才受了刺激,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呢?”
“這個我也說不清,他出事之后,我就沒見過這孩子幾次面,也沒說過話。”張阿姨搖搖頭,“我估計啊,可能跟他媽媽死了的事兒也還是有點關系,其實我當初也沒想到他媽媽那么好多一個人,感覺過日子挺努力的,不像是那種特別脆弱,特別經受不起打擊的人,結果居然說死就死了!”
“朱學名的母親那個時候為了照顧受傷的兒子,吃了不少苦吧?”夏青問。
“也不光是那個時候,她一直也挺辛苦的。”張阿姨惋惜的說。
這話之前來的時候倒是沒聽老太太提起來過,夏青頓時就來了精神,她也知道,張阿姨這個年紀的老太太,一般來說思路容易有點散,所以提到了這些就一定要盡量把話題保持在這個方向上,免得說著說著就又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朱學名出事之前,他們家的日子過的也不是特別寬裕么?”夏青問。
張阿姨搖頭“他們家里頭的事兒,我也說不好,不敢給人家去亂講,再怎么和氣的鄰居,人家兩口子賺多少錢,攢多少錢,也不會告訴我對不對?
我說朱學名的媽媽當初一直挺辛苦的,是說她這個人,孩子沒出事那會兒,就一直挺拼的,他們兩口子好像以前讀書都不算特別多,所以做的也都不是什么在辦公室里面安安穩穩的工作,反正我們這一片兒啊,女的在家里洗衣做飯照顧丈夫孩子的也不少,朱學名媽媽就不是那樣的,她特別勤快!
我還真沒有問過她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不過我猜啊,她搞不好是在那種工地還是什么的,反正是那種體力活兒,挺累的地方上班。”
“這是怎么判斷出來的呢?”夏青看張阿姨說的很篤定,便多問了一句。
“因為她身上隔三差五總帶點傷,感覺就是在外面干那種比較粗重的活兒,所以就總是能把自己給弄傷了什么的那種。”張阿姨回答,“后來樓上那個小子受傷了之后,她家里家外都要顧著,人瘦的一把骨頭似的,估計是精神頭兒不太夠用,就比之前還容易受傷,之前還不太能被人發現,不仔細留意就看不出來,到后來根本就很明顯了,有的時候臉上都有擦破皮的地方。”
聽到這個頭一回被張阿姨提到的細節,夏青頓時就繃緊了神經“朱學名的母親以前身上總有傷么?嚴重么?都是什么類型的傷呢?”
“哦,嚴重到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很嚴重,要說嚴重的話,我印象里面就記得一次!”張阿姨本來心情還有些不好,不過坐下來被夏青問了問,勸了勸,現在談興已經上來了,“之前還都是一點擦皮傷啊,這里青了,那里紫了之類的,結果那一次特別嚴重,我看到她的時候她走路都有點瘸,就問她怎么了,她說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當時還跟她說,這傷挺嚴重啊!兩條腿到膝蓋都變了顏色,不光黑紫黑紫的,而且還腫的特別高,那皮都黑亮黑亮的了!
她說她在外面不小心摔傷了,我瞧著那傷要是摔得,那可真是摔得不輕,我們年輕那會兒,可不像現在的小年輕那么嬌貴,干起活兒來,那面有個磕碰什么的,但是我也沒見過誰把腿摔那么重的,可把我嚇了一大跳。
我跟她說讓她去醫院看看,她說不用,沒事,平時也總磕磕碰碰,已經習慣了,我當時還問她,你是不是工作環境有點太危險了?不行就換個工作吧,一個女人家家的,別把自己折騰得渾身青一塊紫一塊,一個是自己受苦,另外一個也犯不上,家里頭又不是沒有大老爺們兒,干嘛自己那么苦呢!
我說完了朱學名他媽媽我看也好像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