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按部就班的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你覺得這是他性格使然么?”
夏青的問題拋出來,曲小清沉默了,她抿著嘴唇想了半晌,然后搖搖頭“這個問題我還真是回答不了,我跟他雖然說相處了半年多,但是他到底是一個很么性格的人,我真的是一點也說不清楚。怎么說呢……我覺得景永豐其實是一個有點自我封閉、自我隔絕的人,就好像是一只蚌一樣!
每次見面的時候,他人就在我面前,但是我就是看不清他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面目!就好像是一只蚌在你面前,你看得見它的殼兒,但是也就只能看到那兩片殼兒罷了!蚌殼兒閉得緊緊的,自己也不從里面探出頭來,也堅決不肯放外面的人進去!認識半年多,就和認識第一天沒有任何區(qū)別。
我也就是因為他的那種狀態(tài),才會覺得特別的壓抑,一想到如果我就這樣的跟著一個這樣的人,這樣的生活一輩子,那真的是太讓人窒息了,簡直就好像活活的把我塞進一口棺材,然后把棺蓋給釘死一樣,太讓絕望了!
所以我真的是好像遭到了當頭棒喝一樣,一下子就把之前鉆牛角尖的念頭都給沖沒了,非常果斷的就和景永豐提了分手。
你們現(xiàn)在問我,他為什么明明跟我想法差不多,還一直忍著沒有主動提,我也說不清,畢竟我們兩個但凡有點具有實質意義的溝通交流,能夠加深一下對彼此的了解認識那種,說不定我現(xiàn)在還在牛角尖里蹲著呢!”
“所以也就是說,你們兩個人交往半年多,景永豐從來沒有介紹你認識過任何他圈子里的人,沒有讓你接觸過任何他圈子里的事?”紀淵聽曲小清和夏青聊了半天,聽到這里,才終于開了口,替曲小清做了一個歸納總結。
“對,就是這樣的!”曲小清點頭,“不過我那時候也沒怎么介意這件事,畢竟我真的對他沒有感覺,討厭肯定是不討厭,但是也真的喜歡不起來,所以一方面我也不想把他代入自己的圈子里面去,另一方面我也很害怕他很積極的想要拉我融入他的生活圈子,那樣也會讓我負擔很重,所以我沒有那么做,他也沒有那么做,我心里其實還挺偷偷慶幸的,覺得這樣最好不過了。
現(xiàn)在兩個人分開了之后,在那種自己都很矛盾糾結的情緒怪圈里解脫出來之后,回頭想一想我也覺得挺古怪的,我就算是再怎么對他沒有感覺吧,最基本的交流總還是有的,有的時候也不是特意想要告訴他什么,就是隨口一說,可能就會提到我的哪個朋友或者哪個同事。
再或者,有的時候我會隨口提到自己喜歡什么,有什么愛好,業(yè)余時間都喜歡做些什么,可是景永豐就從來不回,感覺他是非常不愿意跟別人提起他任何的私事那樣,我也不知道他是單純的因為不喜歡我,所以對我全方面的屏蔽信息,還是對其他人也那個樣子,就是那樣的一個人。”
“你知道他的工作是什么吧?”夏青試探著問。
曲小清忙不迭地點頭,兩只手非常無奈的攤開,聳了聳肩。
“我知道啊!就是因為我知道,所以才懷疑他是不是因為實在是看我抬不順眼了,所以才唯獨對我自己這個態(tài)度!要不然的話,一個做幼兒教育的,尤其還是從事那種蹦蹦跳跳,需要互動,需要保持情緒高漲充滿了活力的工作,怎么可能是一個特別內心特別沉悶的性子呢?”她有些無奈的說,“雖然說我對他不來電,但是從作為一名女性的自尊心角度來說,還真有點傷自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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