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表演童話劇給孩子們,再怎么和孩子們互動比較良好,這都改變不了他也是一個成年人的這個事實,這就不能說人家父母按照成年人的思維去考慮問題算是齷齪骯臟的了吧?肯定還是有不合適的地方,這種事情推己及人,想一想自己家的小朋友,看看能不能接受,那不就好了么。”
“那你老板他們對你的這個質疑是什么樣的態度呢?”夏青問著胡梅,其實心里面已經有了一個大體的猜測,如果那里的老板和主管但凡對于這件事引起了真夠的重視,采取了什么措施,景永豐也不可能還一直工作下去。
胡梅嘆了一口氣“他們不高興聽我那么說唄,只不過我也是被挖過去的,不是隨隨便便那個招聘進來的小新人,否則估計早就要警告我什么的了。
老板對我的態度還是比較客氣的,所以就跟我說,他們新人景永豐,我們作為一個團隊,一個集體,應該互相友愛,互相信任,所以不應該用那種思想去揣度自己身邊的朋友同事,還說那家的家長后來選擇了全額退費,搞不好就是不想學了又不甘心,所以借題發揮敲一筆錢,擺上幾次課罷了。
其實這種說法我是不能同意的,畢竟別人也承認,景永豐親了那個小女孩兒是不爭的事實,我真的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那樣的父母,為了全額退費,就舍得把自己的女兒推出來讓一個陌生男人親好幾口吧!”
胡梅的這個思路夏青還是贊同的,不過胡梅說的很義憤填膺,但是事后這件事還是那么不了了之,變成了全店上下幫忙一起遮掩粉飾的那樣一個“秘密”,是不是也說明了這位母親雖然推己及人之后,感到了憤怒,但是最終還是因為事不關己,所以并沒有在這問題上較真兒到底,只不過是多了一些鄙視罷了。
胡梅看夏青和紀淵都沒有說話,方才的氣憤和激動漸漸褪去,變得有那么一點訕訕的,她往耳后順了順滑落到腮邊的頭發,有些不大自在的向他們解釋說“我不知道你們會不會覺得我這話說著聽起來有點假,但是當時我很生氣之后,真的有一種想要辭職的沖動,后來稍微冷靜下來一點之后,我就放棄了這個打算,因為我發現我就算一怒之下辭職了,也是一點意義也沒有。
從我個人來說,從老板到主管,一層一層都那么包庇景永豐這件事,我確實是有非常大的意見,我覺得景永豐再怎么是店里面的搖錢樹,賺錢就算再怎么重要,做人總還是要講原則的,不然不就成了不義之財了么!
但是我一個人因為這件事一氣之下辭職了,能解決什么問題么?什么也解決不了,景永豐還在這里,他還會對誰那么做,誰也不敢擔保,店里上上下下都維護著他,他萬一再變得更加有恃無恐了怎么辦?畢竟不說所有的家長都對那些事情特別驚覺的,假如遇到那種糊涂蛋怎么辦?”
“所以你留下來監督景永豐?”紀淵猜出了胡梅沒有說出來的潛臺詞。
“算是吧,”胡梅點頭,“我沒想把自己說的有多偉大,我當時想的是,既然我一拍桌子辭職走,也不能把景永豐怎么樣,那我倒不如留下來,一方面對我自己照顧家里面什么的也有好處,另外一方面我確實想著要監督一下景永豐,我想要看看景永豐之后會不會還有這一類的舉動,如果真的被我逮到了證據,就算是拼著這份工作不要了,我也不能讓他繼續在這一行里做下去!”
胡梅講到這里的時候,情緒又變得有那么一點激動起來,聲調提高了不少,語氣也很急促,她年幼的女兒在一旁獨自玩耍,也感覺到了母親的情緒波動,于是挪動著兩條肉乎乎的小腿跑到胡梅的跟前,張開兩只手伸向她。
“媽媽,抱!”小女孩兒奶聲奶氣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甜。
胡梅趕忙把自己的女兒抱起來,摟在懷里,小女孩兒歪著頭,把臉埋進胡梅的頸窩里,肉乎乎的小手搭在胡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