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么一說,夏青和紀淵就都明白了,就算他們都不曾到現場去觀看過芭蕾舞劇的演出,但是對于這種事最起碼的常識還是有一些的,順著白萍說的聯想了一下,自然就能夠明白其他男舞蹈老師嘲笑馮星波的是什么。
“馮星波因為這些事情跟其他人有過爭執或者沖突么?”夏青問。
白萍搖搖頭,一旁的吳菲菲也搖了搖頭。
“我方才不是說了么,馮星波這個人其實挺傲氣的,他也不太在乎那些人說什么。最喜歡拿這些亂開玩笑的就是跟我們一層的那幾個練跆拳道的,有一次說的話特別不好聽,我忘了具體說了什么,反正就是話趕話說到那里,我們都覺得有點過分了,馮星波也不生氣,他還跟我們說,沒有什么奇怪的,道不同,不與為謀,可能在狗看來,還覺得人直立行走挺好笑的呢。”??“馮星波這個心態倒是挺不錯的。”夏青聽了之后,對馮星波對待這件事的態度讓她覺得還挺意外,“這么想的開,確實不太容易與人結怨。”
“是啊,反正我不敢把話說的太絕對,至少在我看來他是根本沒有把那些人說的話放在心上的,根本就懶得理他們,又怎么可能跟他們結怨呢!他唯一跟人真的鬧個紅臉,就那么很少的幾次,還基本上都是為了幫別人解圍。”白萍說到這里,扭頭看了看旁邊沉默不語的吳菲菲,忽然有點惱火起來,“我說,你就這么一言不發,就讓我一個人嘚吧嘚吧的說啊?敢情當初馮星波是幫我解圍的?”
吳菲菲原本呆呆的坐在一旁,冷不防被白萍說了一句,話里面的針對性又那么強,不由又一次漲紅了臉,一陣窘迫之后,又有些惱火起來。
“你這人怎么這樣……”她漲紅著臉,有些氣惱的拿眼睛瞪白萍,“你要說什么說就行了,干嘛非要扯上我!我沒有什么可說的,你還要逼著我說話啊?”
估計白萍原本也沒有想到吳菲菲是這樣的一種態度,而她偏偏又是一個急脾氣,一聽這話頓時就急了“行啊,沒有你什么事兒,那你就出去吧!你多不一樣啊,柔柔弱弱的小白兔人設無論如何也不能塌!反正馮星波死都死了,以后你也不可能指望他幫你什么,干嘛為了一個死人去得罪別的活人!”
“你這人怎么這樣說話呀!”吳菲菲被白萍的話給戳中了,一氣之下也顧不得方才哭哭啼啼的那種楚楚可憐形象,羞惱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你這么會說那你就說吧,反正我沒有什么好說的,也不想坐在這里被你像瘋狗一樣的咬!”
說完之后,她就裹著披肩頭也不回的沖出了會議室。
“我真沒想到她這個人關鍵時刻這么差勁!”白萍很顯然也是真的生氣了,她瞪著早就沒有了吳菲菲身影的會議室門口,還有些因為惱火而氣喘,“本來我以為她可能是因為受到驚嚇了,所以一時半會兒的沒有回過神來,結果說來說去,都是我一個人在那里講話,她倒好,還沒怎么著呢就先想著撇清一下,這可就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當初馮星波那么一個不愿意搭理別人亂說話的人,可是為了幫她解圍,才跟我們這邊的一個人差一點起了沖突呢!”
白萍很顯然是真的有些氣不過,所以也顧不上什么是不是別人的,倒豆子一樣嗶哩吧啦的說了起來“你們都不知道,當初馮星波替吳菲菲解圍,把人得罪了,我們那時候也不知道馮星波其實有女朋友,畢竟誰也沒見過,所以就都以為他那么維護吳菲菲,可能是對吳菲菲有點意思,吳菲菲自己也那么想,那陣子對馮星波說話什么的,都好像有一點跟人家發嗲的意思。
但是后來馮星波看我們大家誤會了,總想幫他和吳菲菲湊成一對,就跟我們澄清了一下,說他那天只不過是看不過去,所以幫忙解圍,沒有別的意思,然后又婉轉的提了一句自己有女朋友的事,之后我們就聽知趣的沒再拿這個說事兒,吳菲菲可不,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