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私生活,而是有了景永豐作為例子擺在一旁,景永豐為了掩人耳目,掩飾自己的特殊癖好,也曾經不咸不淡的跟家里面介紹的相親對象相處了大半年的時間,交往的同時卻又把女方隔絕在自己的生活之外。
有了這樣的一個先例擺在那里,現在相似的職業背景,相似的死亡方式,甚至還有著相似的同事口碑,這么多的相似之處放在一起,也不由得夏青作出聯想,懷疑有沒有可能馮星波也和景永豐用的是同一種套路。
“對啊,我們私下里也不是沒有好奇過,跟你們說句實話,我們還猜過,會不會是他根本就沒有女朋友,只不過是為了讓吳菲菲別再故意跟他搞一些真真假假的傳聞,所以才跟我們那么說的!”
白萍說出了她們那幾個女舞蹈老師私下里的猜測“畢竟馮星波長得還挺英俊的,就算有幾個神經病總說一些惡心人的話,但是在我們這邊受領導重視,身邊的女同事也挺欣賞他,沒道理他女朋友就那么堅定的保持神秘感啊對不對?這年頭哪個女孩子不想在自己的男朋友身上打幾個標簽,宣誓一下主權啊!”
“真的那么神秘?”紀淵在一旁問了一句。
“是啊!特別神秘,”白萍和他聊這種話題很顯然沒有和夏青聊得那么自在,“我們之前有一次團建,大家就起哄讓馮星波把女朋友帶過來讓大家伙兒認識認識,看看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巾幗英雄把他給收服了。
馮星波一開始是拒絕了,后來架不住大家一直說,一直起哄,就松了口,答應得好好的,等到團建的時候他又自己去了,說是女朋友臨時有事,沒有辦法跟他一起來,之后就更是連松口的時候都沒有過了。
當時吳菲菲還一門心思的想要把他們倆在我們這邊打造成一種情投意合的印象呢,經過那一次的事情,我們也勸過她,說雖然說馮星波的女朋友就好像是鬼一樣,一直都有聽說,就是誰也沒見過,是真是假也沒出驗證去,但是換一個角度想一想,就算是假的,人家寧可編一個假女朋友出來做擋箭牌,也不愿意考慮考慮你,這不是更說明人家對你沒意思么!何必非要去碰壁!”
“所以說,馮星波沒有和任何的學生或者家長起過摩擦和沖突,與你們這邊的老板、經理也算是相處愉快,和他關系不好的是你們這里的‘半個小老板’孟光軒,還有和你們共用一個樓層的跆拳道教練?”夏青把白萍說過的歸納一下。
“對,或者嚴格說起來吧,就連那幾個跆拳道教練,也不全是跟馮星波關系緊張的,主要就是那次跑去我們舞蹈室門外面先說些惡心人的話,然后被馮星波給損了一頓的那兩個,那兩個里頭有一個,是個正兒八經體校畢業,拿著二級運動員證的,算是跆拳道那邊的金牌教練吧,實際上水平怎么樣我不清楚,至少在我們這里,好像數他水平最好了,他是最喜歡跟馮星波別苗頭的。
剩下其他的那幾個人,一點也不夸張的說,就跟他身邊的馬仔小弟一樣,平時干嘛都前呼后擁的,說起話來也巴結著他,所以每一次他起哄也好,亂說話惡心人也好,總有人跟著搭腔,有的時候那幾個人還會沒話找話,特別投其所好的故意說一些往不入流的方向引的那種玩笑話。”
夏青回憶了一下,她和紀淵從案發現場往樓上來的路上,遇到那幾個跆拳道教練,在那完全稱不上愉快的幾句對話過程當中,倒是的確看得出來那幾個人當中誰是比較核心的角色。
“你說的那個人,是他們幾個當中個子最高的那個嗎?”夏青問,“他叫什么?”
“對,就是她!這么快你就發現了!”白萍有些佩服的看著夏青,發出感慨,然后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他叫徐志智,我們私下里啊,都叫他……徐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