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他老婆破了羊水,需要趕快到醫院去,走得很匆忙,當時因為他老婆確實是已經臨近預產期,所有人沒有任何的質疑。
但是今天咱們遇到他的時候,首先我們知道了他是去給新生兒買一些必需品,因為孩子很大,所以事先準備的新生兒紙尿褲太小了,因為準備不足,濕巾等等的物品也都沒準備,所以需要急急忙忙的去購買。邵玉書妻子又說,她覺得可以將就一下,但是邵玉書太追求完美,不肯將就,非要跑去買。
所謂的將就也好,不將就也好,都是打從一開始就做出選擇的,生孩子住院的時間似乎也并沒有很久,不大可能已經將就了一半的時間,后一半忽然決定要不將就,突然就追求面面俱到起來了。
邵玉書當天急著要走,差一點忘了去另外一個房間把女兒接上,按照常理來說,如果他是急著去醫院,女兒應該是會帶著一起過去的,畢竟情況緊急,他當時也是說他要急著趕去醫院??墒墙裉鞆男∨旱膽B度來看,她分明是才見到了自己的弟弟,對于一個新生兒的狀況還充滿了好奇和茫然。
所以我懷疑,那天邵玉書急急忙忙離開并不是真的因為妻子破了羊水馬上要生產,他妻子實際上生孩子的時間要比他營造出來的往后推一點?!?
“這一點我們稍后可以確認,難度不大?!奔o淵對她點點頭。
“這是其一,”夏青豎起兩根手指,繼續說,“其二就是今天他的表現了。最初我們偶遇到他的時候,他就很緊張,那個時候我還覺得他可能是跟警察打交道本能的拘謹,但是到了醫院之后,作為一個那么體貼妻子的好丈夫,又是第二次做父親的人,照理來說應該是比較有經驗,善于處理問題的。
偏偏今天他明知道妻子是不喜歡他那種男女有別和行為界限的論調,一邊還記著叮囑妻子不要大動肝火,免得影響了小兒子的‘口糧’問題,一邊卻又話里話外一句不讓,像是故意在挑動妻子的激動情緒,然后借機離開?!?
紀淵微微一笑,似乎是很高興夏青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之前我們在超市附近遇到他,說要送他去醫院,他雖然推辭,后來還是選擇了接受,但是后來大女兒哭鬧著要回家,并且大女兒的情緒和聲音也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小兒子的情緒和狀態,我們提出來送他們回去,邵玉書確實非常堅決的表示要讓女兒在那里再呆一陣子,不能什么都依著孩子,這個理由太牽強了,讓我忍不住多做了一些聯想。
之前他的妻子和咱們提到了一句,他們是誤打誤撞的在那個舞蹈學校給孩子報了跆拳道班,實際上他們家住的位置距離那家私立產院并不遠,那個私立產院的位置,我大概衡量了一下,似乎距離景永豐工作的全腦開發中心,以及他生前租住房子的地方都不算特別遠,所以我就忍不住懷疑,邵玉書是害怕我們知道他家的住處,所以不肯讓我們送他和孩子回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都清楚了他們兩口子的身份,想要查出來住處不是也不會有什么難度么?”康戈提出一個疑問。
這一點夏青也已經考慮到了:“所以我懷疑,他們有可能并沒有住在自己家的房子里。現在不是有很多人,因為自己家的房子距離工作單位,或者孩子的學校距離太遠,不太方便,所以為了方便孩子上學或者自己上班,會選擇把自己家的房子閑置或者出租,另外再到單位、學校附近租一個房子來住。
如果邵玉書一家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況,那他只要不被咱們發現他租住房子的地址,咱們查到他登記的住處也沒有什么用,可能離得十萬八千里呢?!?
“不過這倒也算是一個間接證據了,”康戈聽了夏青的分析之后,嘿嘿一笑,“他老婆已經說出來了,他們家住的離醫院不遠,那么咱們一查,他們登記的房產并不在那附近,而后續邵玉書又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