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制作金飾,所以免不得會需要用到一些特殊的工業原料,其中馮星波遇害涉及到的“輕化霧”便是其中一種可能需要用到的工業原料。
不管怎么說,有這樣的兼職經歷,說邵玉書不知道那種東西要從什么途徑搞到,恐怕是不會有人相信的了,而景永豐遇害時候涉及到的溶液就更加容易搞得到,這一點康戈通過網絡途徑也沒用多久就幫助他們找到了答案。
雖說有了這幾項進展,也算是沒有白白浪費時間,收獲還是比較讓人感到樂觀的,但是如果真的是他,作案動機到底是什么,依然讓人感到費解。
有過一天,邵玉書原籍所在地的那位刑警又給紀淵傳過來一個新線索,在仔仔細細追查過那位十幾年前遇害的少年宮合唱團老師的學生檔案之后,還真的在一份非常老舊的合唱團成員名單上面看到了邵玉書的名字,不過上面被表明了一個轉出,至于轉去了哪里,因為年頭太久了,實在是無從查起。
如果說邵玉書和那位合唱團老師曾經有過交集,這倒是比較合理也比較說得通,但是為什么會有那么大的恨意呢?從那份名單的年頭來看,當時邵玉書應該也就只有七八歲,那么如果真的與他有關,那么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到底會因為什么樣的原因而對一位老師如此恨之入骨?又為什么要在沉寂了那么多年之后,依舊怨恨難平,選擇了出手報復?
當年那位少年宮合唱團老師的死,與多年之后的景永豐、馮星波是否存在某種因果關系呢?一個將近六十歲的女聲樂老師,和兩名二十多歲從事少兒培訓教育行業不同專業的小伙子,無論怎么看都沒有認可的可比性,為什么這三起案子雖然相隔很久,地理位置也差距很大,作案手法卻頗為相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