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這話的面子,再加上本著家丑不可外揚的態度,在外面和左易吵起來也終究不怎么好看,所以便帶著幾分歉意的對夏青點點頭,道了一聲抱歉,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不過也看得出來她還得帶著氣的,落座之后身子明顯和左易拉開了一點距離。
左易也有些尷尬,臉色有些不大好看的坐在那里不吭聲。
紀淵沒去理會還有些生氣的朱浩渺,開口問左易:“為什么你覺得朱浩瀚做籃球運動員,在這條路上發展就早晚會出事?”
左易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識的先朝一旁的妻子瞄了一眼,見朱浩渺根本沒有理睬他,有些糾結,不過還是開了口:“我就是一種主觀上的看法吧。我就覺得朱浩瀚他打籃球,成天圈子里面都是一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夫,本身就容易用打架斗毆這種事情來解決問題。
再加上打球么,肯定很容易就會有一些肢體接觸,磕磕碰碰什么的,有的時候是無意當中不小心,有的那就是存心的了,這東西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怎么理解都行,有一方不樂意,就得打起來,一來一回的,那不就結仇了么!”
“你能不能不要用你自己的主觀臆斷去看待別人的生活?!”朱浩渺盡管答應了夏青要冷靜克制,但是一聽這話,還是忍不住開口維護起自己的堂弟,“你知不知道浩瀚他們學校有多難考進去?你知不知道每年想要進他們學校校隊的人有多少,門檻兒有多高?!你知不知道打籃球不是拼體力,本身也需要很有策略和技巧的?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還在那里胡說八道!
要是按照你的這個說法,那拳擊手還都死于非命了?摔跤的個個兒都賽場外面打架打個不停?你能不能不要用有色眼鏡去看運動員?!這種話以前你在浩瀚面前都說過,他心胸寬廣沒和你一般見識,你現在居然還說!”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么!”左易一看朱浩渺氣急了,趕忙舉起手來以表達自己示弱的態度,然后他又有些為難和哀怨的看了一眼紀淵,苦笑嘆氣,對他說,“警官,你還是別問我的看法了吧,反正我的看法也不重要,你問完了,我要是回答你,這不等于你挖個坑讓我跳么,太影響我家里面的安定團結了,所以有什么事,你問我老婆吧,他們姐弟倆的感情最好了。”
他這話說得頗有些醋酸味兒,如果是平時,或許誰也不會太在意,不過眼下朱浩瀚已經遇害身亡,他這個調調就難免讓人想要多看幾眼。
朱浩渺是還在生氣的,一聽丈夫這么說,便當即斬釘截鐵的回答說:“浩瀚絕對沒有我老公說的哪方面的問題,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他在球隊里面跟誰有過摩擦,人緣兒一直都還是不錯的。
早先因為年紀小,有過一點違反校隊紀律的小插曲,有一段時間跟教練稍微有一點小隔閡,這是我知道的,但是后來他自己也改正了錯誤,意識到了自己之前有什么不對的地方,跟教練把話說開了,就什么是都沒有了。”
“你指的小插曲是什么呢?”夏青問。
朱浩渺嘆了一口氣:“他們規定的在比賽期間是禁止飲酒的,結果之前有一次浩瀚就犯糊涂,比賽結束之后,贏球了,高興,喝了點酒,被教練知道了,把他叫過去訓了一頓,覺得他那樣影響后續的訓練效果了,浩瀚當時一沖動,跟教練吵了一架,摔衣服走了,說是要退出校隊,不打球了。
后來他們教練人真的是很不錯的,因為惜才,過后氣消了,想一想覺得還是年紀小,做事沖動不過腦子,怕浪費了這么好的苗子,就又回來勸他,我們也都做他思想工作,讓他別沖動,違反隊規本來就是他有錯在先,不能這么不講道理。
浩瀚其實也是一個非常懂事的孩子,所以他自己冷靜下來也意識到問題在自己這邊了,正好教練來找他,跟他談,他就跟教練很誠懇的認了錯,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