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不想招惹這兩個人,所以就不吭聲罷了。不信你問問,她們誰畢了業還和那兩個人有聯系!”
范悅怡提起班里其他女同學的時候,語氣和臉色也都不怎么好,這倒也沒有什么奇怪的,畢竟自己在遭受霸凌的時候孤立無援,充滿了絕望,她因此而厭惡那些隔岸觀火、自掃門前雪的女同學也是一種正常情緒。
“那在你看來,她們兩個人昨天吵起來的原因是什么?”夏青讓她緩了緩,這才把話題重新拉回到南琴和柳丹揚之間的那一場爭執上,“聽你方才的意思,好像覺得她們倆早就已經有友情觸礁的苗頭了?”
“我剛剛不是就說了么,她們兩個人那有什么友誼,就是狼狽為奸,各取所需。當初柳丹揚沒有錢,南琴喜歡沖大方,柳丹揚喜歡欺負人當樂子,又不想自己出頭,南琴偏偏就喜歡出頭,扮大姐頭,兩個人一拍即合。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現在柳丹揚嫁了個有錢的老公,已經發達了,不用指望這南琴蹭吃蹭喝,而且有錢之后,估計巴結她的人多了,她也就不在意擠兌人的樂趣了,南琴對她來說還有什么用?
偏偏南琴過去上學的時候跋扈慣了,這一次同學聚會湊在一起,她還想像之前那樣,指望著別人都簇擁著她,捧著她,琴姐長琴姐短的叫她,結果一來發現畢業十年,大家都變得更現實了,她混得不如大部分同學好,別說原本就不喜歡她的人,就連原來圍著她混吃混喝的那幾個都不買賬了。”
“偏偏柳丹揚因為有錢,經濟條件好,比較體面富有,所以依然有很多人圍著她轉?”夏青從范悅怡的話里聽出了這樣的一層意思。
范悅怡果然指的就是這個:“對啊,你們也看到南琴什么樣了,估計日子過的也挺辛苦吧,又老又憔悴,穿的用的沒有一樣拿得出手。
柳丹揚那邊正好相反,吃的穿的都還不錯,保養得好,再加上她在男人面前本來就很擅長拿捏作態,所以那就不用說了,都捧著柳丹揚,把南琴晾一邊,柳丹揚也不像以前那樣,什么事都和南琴綁定在一起似的,南琴當然就心態崩了,她跟別人沒完沒了的講孩子,分明就是故意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南琴知道柳丹揚一直想要有個孩子,但是沒能如愿,所以看她被眾星捧月,自己受到冷落,就故意刺激她?”
“哪有那么簡單啊,我們大家都是三十多歲的成年人了,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孩兒。”范悅怡擺擺手,“南琴方才在你們面前說話避重就輕了。”
南琴就了什么“輕”是顯而易見的,當然就是柳丹揚因為孩子的事情向她發難這部分,至于避的那個“重”是什么,夏青和紀淵都擺出洗耳恭聽的姿態。
“我們這一次同學聚會不是好幾天么,第一天的時候兩個人還挺好的,親親熱熱,還假惺惺的非要弄什么一個寢室四個人的合影,我也沒跟她們拍,南琴當時還想拉著柳丹揚一起繼續擠兌我,但是柳丹揚沒接茬兒。
我從那個時候開始就發現她們倆不是我以為的那么鐵板一塊了,所以后來的幾天,我就一直比較留意她們兩個人。”范悅怡說完這句話之后,忽然遲疑了一下,“你們會不會覺得我這樣有點……變HX態?”
夏青笑了出來,搖搖頭:“你想多了,換成是我,我也會這樣的。”
她這么一說,范悅怡就放松了一點:“我就是想看看這倆當初成天形影不離的狼和狽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所以我就多關注了一下她們,后來真看出點名堂。
南琴其實一開始也挺能裝的,開口閉口說自己的這個經理那個負責人的,又說自己家正打算換大房子如何如何,老公在家對她俯首帖耳,兩個孩子聰明伶俐,活潑可愛,錢也不缺,日子也美滿。
后來我就發現她總跟柳丹揚私下里嘀嘀咕咕的,就留意了一下,她們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