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一說不要緊,其他幾個人立刻就變得緊張起來。
“不會吧?”瘦長臉直接被下成了“瘦長白臉”,說話都有點結(jié)巴了,“那我們當(dāng)初總跟他一起喝酒聊天什么的,他以前的同伙不會以為我們知道什么他們之間的事情,不會想要打擊報復(fù)我們吧?那我們會不會有危險啊?”
夏青和紀淵都有些無奈,那黑紅臉還真是想象力夠豐富的,而且分析起來還有鼻子有眼兒的,要不是實現(xiàn)了解過,朱信厚在市本地已經(jīng)生活了二十多年,就連朱學(xué)名都是出生在這里的,搞不他們都要懷疑這種可能性的存在了。
“請各位不要擔(dān)心,這種可能性是不成立的,朱信厚的個人情況我們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掌握,他不是一個有案底的人。”夏青怕這幾個技工真的把自己嚇壞了,趕忙向他們做出解釋說明,免得以訛傳訛,沒有問出什么,反而制造了恐慌。
幾個人一聽夏青這么說,這才略微的松了一口氣,看起來沒有那么擔(dān)憂了。
“那你們對朱信厚家里面的情況有多少了解呢?”夏青見話題已經(jīng)重新回到了正軌上,就繼續(xù)向幾個人打聽起來,“朱信厚會故意隱瞞自己的私事么?”
“要是說故意隱瞞的話,那倒也談不上,他就是不太愛說話,一般喝酒喝到份兒了,話會多一點,但是跟我們這幾個話多的還是比不了。”瘦長臉松了一口氣之后,講話也顯得淡定了很多,“他說的倒是不多,就是我們誰話趕話的問起來,他就說那么一兩句,聽話里的意思,也是吃過一些苦的人。”
“是啊,他有的時候會說挺后悔的,他老婆死了以后,家不成家,他比過去辛苦了很多,老婆活著的時候他起碼不用擔(dān)心自己在外面打工賺錢的時候,家里頭的情況是怎么樣的,老婆一走,他就是在外面忙夠了,回家一進門就是冷鍋冷灶外加一個病孩子,太凄涼了!”那個一臉胡茬兒的技工搖搖頭,嘆了口氣。
“那據(jù)你們所知,朱信厚提起兒子是一種什么態(tài)度?”
“也沒什么態(tài)度,他提起他兒子的時候不多,反正這事兒沒法評價,要是把我換成是老朱的那個生活情況,我可能也不愿意多提家里頭的事兒,提一次那不就等于是自己揭自己的傷疤一樣么,多疼多難受啊!
不過老朱這個人,性格還是挺堅韌的!有的時候喝點酒,抱怨幾句生活辛苦,說完也就說完了,哪兒說哪兒了,過后我看還是挺有干勁兒的,沒讓人覺得特別頹廢,特別打不起精神來過日子,這個一般人估計都做不到!”
黑紅臉點點頭,對同伴的話表示贊同“可不是!這老朱也真不是一般人了!換成一般人啊,估計早就被這些重擔(dān)壓垮了,我覺得他是真的夠積極了!”
“朱信厚喝酒之后酒品怎么樣?喝多了之后會不會有比較和平常不一樣的舉動?”紀淵聽了半天,然后從這個切入點問了起來。
聽他這么一問,胡茬兒就先笑了,他擺擺手“他喝高?沒見過!”
黑紅臉在一旁補充說“老朱這個人,酒量比我們幾個加起來都好,我們就只見過他喝高興了,還沒見過他喝醉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樣子呢!”
“是啊,有一回我們幾個一不小心喝的有點多,就在他值班室那屋睡著了,我們明明喝的都一樣多,結(jié)果我們?nèi)甲淼牟怀蓸幼?,他還能那我們每個人的手機,給我們家里頭打電話,讓家里頭別擔(dān)心,告訴家里我們就醒了就回去呢!”
“他在這里工作期間有沒有和什么人關(guān)系比較緊張的?”夏青問。
被問到的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表示據(jù)他們所知沒有這樣的事。
按照他們的說法,雖然說朱信厚這個人模樣也并沒有生得多么濃眉大眼,高大威猛,就是尋常五十歲上下男人的那種模樣而已,性格也不算是開朗健談,大部分時候甚至還顯得有些沉默寡言,要是歸結(ji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