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證據,怎么能不提呢!”羅威梗著脖子,說的有理有據的。
夏青只好放棄討論,她最希望的其實就是大家能夠把蛋糕那件事給逐漸淡忘掉,這樣一來自己就也可以順利離開八卦舞臺,繼續低調過日子了。
其實最近這一段時間,她日子過的還算是挺安穩的。朱學名案子結束之后,沈文棟就被借調出去了,他不在局里面的這段時間,隨著之前蛋糕事件的逐漸沉淀,前陣子對夏青態度陰晴不定的那兩三個“沈文棟奶茶供給小組”成員就也慢慢的釋懷了,見到夏青終于又能半真半假的掛起微笑打個招呼。
不過夏青這那兩三個女同事可是抱定了保持距離的心,她知道很多種感情都存在著排他性,但是在夏青的認知里,想要抓牢一個目標,就應該把努力方向都放在這個目標本身,成則皆大歡喜,不成則泰然自處,而不是給自己尋找一些莫名其妙的假想敵,成天想著排除異己之后將心意的對象納入囊中。
如果對方的心里沒有你,那天底下隨便什么花花草草貓貓狗狗,都可以變成你的“異己”,難道真的要為了一段單方面的感情就一個人對抗全世界?
那可實在是太傻了,夏青做不出來這樣的事,也不愿意當這種“假想敵”。
結束了朱學名的案子之后,紀淵請了兩天休假,不過這一次他休假的緣由沒有瞞著夏青,而是第一時間就告訴了她。
“鄭義的父母搬家之后,家里面還有一些收尾的活兒需要有人幫忙,之前咱們手頭有案子,沒有時間,他們就把那些事情留下來等著我,現在有時間了,我去幫他們處理一下。”他對夏青說,“這兩天要是有什么事,隨時聯系我。”
“你放心吧,這段時間安穩得很!”夏青對紀淵擠擠眼,“最容易給我惹麻煩的人不在局里。反倒是你那邊,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就叫我。”
一想到之前鄭義父母對待紀淵的那種態度,夏青就覺得心里面很不舒服,當年的事情,紀淵也同樣是受到了傷害的人,可他們卻好像一副紀淵從那件事里面獲得了多大的好處,虧欠了他們似的,讓人看了就很不舒服。
“我心里有數,你不用擔心。”紀淵對夏青鄭重的點了點頭。
就這樣,紀淵又去鄭義父母家里做了兩天的免費勞動力,等回來上班的時候,看上去還有一點疲憊,夏青看了心里有一股無名火往外冒。
“他們這是又折騰什么呢?已經搬進了寬敞明亮的大房子,高高興興的生活,別再折騰其他人了不好么?”夏青已經不想去評價鄭義父母購買那套房子的錢款來源問題,畢竟作為一個因公殉職的警員,鄭義還是值得尊敬的,她實在是不想的這樣一個人的父母說出太不客氣的評價。
“他們還想要把房子再裝得更豪華一點,但是現在錢暫時還不太夠,”紀淵表情平靜的對夏青說,“如果現在是他們的生活遇到了困難,需要幫助,我一定責無旁貸,但是住著那樣的房子,手里面有錢,卻想要別人出裝修費,這個要求我是沒有辦法答應的,他們應該也并沒有真的指望我。”
夏青眉頭緊皺,但也只能嘆一口氣,畢竟這種事不是她能干涉得了的。
這種平靜的日子轉眼過了兩個月,沈文棟回來了,他這一次被借出去是為了一些普法宣傳方面的工作,因為他形象好,口才也不錯,所以大受好評,回來的時候難免又被人稱贊了一波,一時之間在局里風頭無兩。
沈文棟回來之后的第一個周末,夏青早起晨跑,又在自己家附近遇到了沈文棟,不過這一次沈文棟明顯是有備而來,盡管他嘴上說著“真巧”,但是從他一絲不茍的發型,還有精心搭配的衣服,可是一點都看不出巧合的痕跡。
“小夏,你有什么別的事沒有?”沈文棟在寒暄了幾句之后,直奔主題。
夏青看看自己身上穿著的有些單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