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是一種看輕的態度,這也造成了許多男性對于陌生人缺乏足夠的警惕性。
兩個素昧平生的男人,因為異常突如其來的降雨,一起躲在一處屋檐下避雨,其中一方先開口搭訕,你來我往的聊上十句八句,其中一個人掏出香煙自己先點燃,隨手遞給另外一個人,另一個人十有八九會道謝接過來點上,很少會有人擔心自己從一個徹頭徹尾的陌生人手里接過香煙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夏青聽著紀淵的話,尤其是最后描述到那個畫面,真實感實在是太強烈了,她仔細想一想,雖然自己和自家的親人都沒有什么煙民,但是她仔細想一想,覺得好像自己確實看到過兩個剛認識沒多久的男人互相遞煙的畫面。
“這樣一來,面兒可就廣了!”她想到這一點,不由的嘆了一口氣,“早先向陳郁還有孟祥詢問情況的時候我還特意看了一下,那兩個人和景永豐抽的煙不是同一個牌子,當時還在想,可以初步排除了,但是幾乎整包都給出去,里面藏了一支有毒的……這樣一來案發當時在哪里也不能說明問題了,就連香煙的品牌也有可能是故意的投其所好,一樣不能夠說明任何問題。”
紀淵的表現比她要淡然很多,顯示點點頭,對夏青的結論表示同意,然后才說“如果很容易就找得到答案,那我們工作的意義是什么呢?”
“嗯,說的在理,只不過如果能實現這種‘無意義’,倒也不是什么壞事嘛!”夏青嘆了一口氣,隨口調侃一句,以緩和自己有些壓抑的心情。
之前朱學名策劃多年,處心積慮的設計殺死了自己的父親,那個案子結束許久,但是帶給夏青的那種打從心底感覺到的壓抑感始終沒有退散過,現在接手新案子,遇到一個這樣處心積慮的謀殺犯,讓她那種壓抑感又加重了。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管作案動機背后包含的惡意有多少,觸犯了刑法就必然會面對相應的懲罰,在這樣的前提下,作為執法者,夏青主觀上自然更愿意遇到那種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這樣一來,她才會覺得每一次的收網都格外的振奮人心,仿佛很很的出了一口惡氣,讓人覺得身心舒暢。
可是一旦遇到朱學名這種,就難免讓人感受相當的復雜了。
“可惜,你們去景永豐生前工作過的那家什么全腦開發培訓中心,那邊就跟鐵板一塊似的,說了一堆,等于一句沒有,這可怎么辦!”就連向來神經粗線條的羅威,此時此刻都感覺到有那么一點無從下手了。
“要說上上下下口徑一致,這一點我不否認,那家什么全腦開發,到底會不會開發兒童全腦這一點我不清楚,至少對于自己員工嘴巴的約束力還是相當不錯的!”夏青本來也是擰眉沉默,不過她的腦海里很快就浮現出了一個身影,頓時眉頭松開來,原本還有些發愁,現在倒是忽然看到了一絲光亮。
“今天有一個人,我格外注意了她一下!”她對羅威和紀淵說,“是一個被曹萌萌叫做小梅姐那樣的一個女人,三十出頭的模樣,是那邊從別處挖過去的名師來著,她進了休息室之后,聽說咱們在了解景永豐的情況,轉身就離開了,就連聽說景永豐的死,她也沒有什么特別震驚的反應。”
“你為什么會想要從這個女人身上找到突破口?”紀淵問她。
夏青想了想,回答的稍微有那么一點不夠篤定“我也說不好,當時我正在和曹萌萌說話,看到她進來之后,問了旁邊的人,然后轉身就離開,這個過程比較快,但是我從她臉上的表情來看,感覺這個‘小梅姐’好像并不是因為害怕惹上麻煩才急急忙忙的走開了,而是一種……被極力掩飾的不屑……”
“你的感覺是,她明知道咱們的目的,也很清楚全腦開發培訓中心這邊的套路,也就是遇到這種事,必須唱頌歌,所以她不屑于提景永豐做這種事,就趕緊趁著沒有被你們問到之前走了?”羅威理清楚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