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忙不迭的開了口,主動解釋起來,“我為什么會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景永豐死了的事呢,是因為有人告訴我的,我之前求了個人幫忙,幫我留意著景永豐,有什么事兒就給我透個氣兒。”
“幫你報信兒的這個人,也是全腦開發中心里面的?”紀淵問。
“對,就是那個全腦開發中心的,”胡保棟立刻點頭承認,“我老婆一直跟我說,不要亂來,那天的事情都已經嚇到孩子了,現在我們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幫孩子趕快擺脫那個不愉快的記憶,所以我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又惹別的事情,必須冷靜,但是說實話我不甘心!”
說著,他看了一樣夏青,把視線投向了紀淵“哥們兒,你是男人,咱們說掏心窩子的話,很多事情上啊,這個性別差異導致的思維方式的區別確實是存在的!都說什么女人感性男人理性,實際你覺得是這么回事兒么?我覺得不是!
女人遇到這種事,會覺得為了及時止損,不要再有什么別的添亂的情況出現,什么都可以先忍了,無論如何也還是要追求穩妥,但是男人做不到啊!
對咱們男人來說,有的時候就是一口氣的事兒,這一口氣出不去,活得都憋屈死了,怎么可能忍得下去啊,那必須得想辦法解決了這事兒啊!對不對?”
紀淵點點頭,對胡保棟的這種觀點算是表示了贊同。
“你們說,我們一家三口,花著錢把孩子送去接受早教,結果遇到這種惡心事!就算我們自責,說當初選了那家全腦開發中心如何如何,但是客觀來說,這事兒能怪我們么?他們做早教行業的,應該雇傭那種人渣么?!”胡保棟得到了紀淵的理解,感覺底氣也足了幾分似的,“所以這不是我們的錯,我們是一個百分百的受害者,結果人渣被保護起來了,我們被人潑臟水,憑什么!
我確實后悔當時沖動的當著孩子的面去跟那人渣打架,但是從此以后這件事就算過去了,讓我把這一口氣硬咽下去,我做不到!
所以我就請人幫了我這個忙,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是幫我留意景永豐的一舉一動,看看他有沒有又把爪子伸向別的小孩兒的那種情況,我一定要抓到他的罪狀,讓他吃不了兜著走!我也沒打算做什么過激的事兒,就是想要收集證據,然后不管是自己去法醫告景永豐,還是找到證據報警抓他,都行!”
“之前你們不是說,全腦開發中心那邊的人都是很冷血,為了護著景永豐,向你們潑臟水、倒打一耙的么?這個愿意給你們幫助的人是誰?”夏青問。
“那個全腦開發中心確實沒有什么好人!”胡保棟提起那邊的人,還是語氣里充滿了恨意,“但是同一對爹媽生出來的孩子還有好有孬呢,那里也不可能一個做人事、說人話的都沒有。
有一個人在我們因為那件事情在那邊吃了虧受了委屈之后,就一直特別理解我們,沒少幫我們,我們一直挺感激他的,我也是向他提出來的這個不情之請,本來也沒指望人家真的答應,但是人家就很爽快的同意幫我了,這期間也跟我溝通過,說我們那件事之后,景永豐一直夾著尾巴做人,想要抓到他的罪狀好像還挺難的,這次景永豐死了的事情在全腦開發中心那邊傳開之后,他也第一時間就告訴我了我,還恭喜我們以后都不用再窩火了什么的。”
“你是讓孫禾幫你盯著景永豐來著?”吳麗麗似乎之前也并不是特別清楚自己丈夫的“秘密部署”,現在聽他說完之后,才明白過來。
“是啊,不然呢?那個鬼地方,除了孫禾,還有誰能說句人話,做件人事的?”胡保棟對老婆點點頭,“你放心吧,我沒給他找麻煩,我知道他也不容易,人家那么幫著咱們,我還能給他惹麻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