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我把別人給扯進來了!那幾個人你敢說他們跟馮星波就一點關系都沒有?”白萍一聽吳菲菲這話,便有些不大高興起來,“菲菲,我知道你這個人膽子最小,平時怕得罪這個怕得罪那個的,但是首先咱們現在是在五樓會議室里,除了這兩個公安局來的人,誰聽得到你說什么做什么了?
再者說了,現在出事的可是星波啊!這要是別人,你說什么不要扯上誰誰誰,我也沒話講,現在出事的是星波,他當初幫你出頭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攔著他,讓他別去得罪別人呢?菲菲,膽子再小,也得分個時候對不對?”
“可是之前星波又不是跟他們……”吳菲菲還是有些怕惹麻煩的態度。
白萍被她搞得脾氣也有些上來了“你是不是就想說,馮星波之前幫你出頭那次,不是沖著那幾個練跆拳道的,是跟別人?但是那幾個練跆拳道的跟你亂開玩笑,惹你不高興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馮星波幫了你的忙?這種時候總不能因為星波死了,那幾個人還活著,那就這種態度,這么現實吧?”
“不是的,小白你說你這講的是什么話?。 眳欠品票话灼歼@么一說,頓時有些窘迫起來,原本蒼白沒有血色的臉也漸漸有些漲紅起來。
“我冒昧的問一句,希望你不要介意,”夏青聽到這里,適時地開口插了一句,問吳菲菲,“你和死者馮星波之間……是有什么特殊的關系么?”
“沒有的,我和馮星波就是普通的同事!”吳菲菲果然是個膽小怕事的性格,一聽夏青這么問,忙不迭的擺手,生怕自己被人給誤會了。
不過這件事白萍倒是在一旁幫忙做了證“這件事你們是真的搞錯了,馮星波跟我們都是普通同事的工作關系,聽說他是有個女朋友的,不過不是我們這個圈子里的人,兩個人好像感情挺穩定的,在一起也有不短的時間了?!?
“好像?”夏青聽出了白萍這一番話里面的語氣變化,在澄清她們和馮星波之間關系的時候,白萍的語氣十分篤定,但說起馮星波的感情狀況卻又很猶豫。
“嗯,你們是警察,我跟你們講話還是嚴謹一點比較好,我們也是聽說馮星波有一個在一起日子不短了的女朋友,不過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馮星波把工作和生活分得比較開,只是偶爾聽到他打電話,好像是跟女朋友。還有之前他被人給追著問感情狀況的時候才說有女朋友,感情穩定什么的。”白萍回答。
“這么神秘?。俊毕那嘈α诵Γ胺讲怕犇阍捓锏囊馑?,我還以為馮星波是一個古道熱腸的人呢,以為這樣一種性格的人,平日里應該和你們都很熟悉的。”
“沒有,你正好說反了!”白萍立刻就否定了夏青的這個猜測,“馮星波從來就不是什么古道熱腸,他那個人其實嚴格說來的話,挺孤傲清高的。之前他幫過我們幾次,不過那都是恰好遇到了,對方也實在是太過分,他才從道義角度出發,幫我們出個頭,平時的話,也不太和我們這些女的混在一起。
你們來的時候肯定也看到了,我們這邊舞蹈分類還挺細的,這里頭男老師最少的就是我們芭蕾,還有樓下的形體班,所以有的時候真的遇到那種發生一點矛盾摩擦,對方又欺軟怕硬,看我們都是女的就不依不饒的時候,馮星波就算是平時再怎么懶得跟我們湊在一起,也還是會站出來的?!?
清高孤傲?夏青微微皺眉,雖然這是一個還顯得挺有氣質的形容詞,但是一個清高孤傲,不與身邊人打成一片的馮星波,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倒是也和之前景永豐有著某種共通之處——都想周圍的工作伙伴封閉了自己的真實生活。
難不成馮星波真的是和景永豐同類的人?真要如此,這個案子的性質可就能夠結結實實被確定下來了。
“馮星波平時的學生都是什么年齡層的?”紀淵很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替女同事出頭,與其他人有過摩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