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潑臟水泄私憤啊。”
“我沒有,你可別亂說。”這已經不是婁強第一次跟邵玉書唱反調了,邵玉書臉色也越來越陰沉,“我和徐志強之間沒有什么個人恩怨,我也沒有潑臟水泄私憤!我就是覺得你這個人實在是有些沒意思,想要夸人好歹先把眼睛睜開了,看清楚了再決定能不能夸得下去,一點都不符合事實,你怪我?”
“怎么就不符合事實了?徐志強不是這邊最厲害的,難道你是?”婁強很顯然對邵玉書也不是第一天打照面,不然也不會方才那么不合時宜的拿邵玉書亂開玩笑,現在被邵玉書這么說,臉色也陰沉下來。
一旁劉芳等人忙不迭的開口規勸,讓他們各自少說一句,冷靜冷靜,現在大家留下來都是為了幫助解決馮星波出事的其他情況,不是為了增加新矛盾的。
在眾人七嘴八舌的炫耀下,婁強才終于忍住了沒有繼續和邵玉書吵,邵玉書也面色難看的閉上了嘴巴,其他人為了打圓場,也紛紛努力回憶起跆拳道和芭蕾舞這兩邊的一些情況,不過其他人說起話來就顯得隱晦很多,拐來拐去,大體表達出來的意思卻也差不多,那就是這兩邊的人關系的確比較緊張。
這中間邵玉書接了一通電話,急忙從位子上跳了起來,說是“跳”可一點都不夸張,他的動作又快又急,差一點把那把椅子都給撞翻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掛了電話之后連忙向旁邊被嚇了一跳的人先道了歉,然后對夏青說,“警官,我可能得提前離開一下,家里面有點急事!我老婆本來還有兩周多才到預產期,結果方才來電話說忽然就破了羊水,現在就得去醫院!我得趕緊走了,要不然的話來不及,這事兒可耽誤不得啊!”
“好的,不耽誤你的時間,你請便!”夏青一聽這話,當然也不可能加以阻攔,連忙給他讓出路來,示意他可以離開。
邵玉書匆匆忙忙道了謝就撒腿往外跑,出門徑直就朝門口那個方向沖,還是紀淵在后面叫住了他,提醒他他的女兒還跟其他孩子一起呆在舞蹈學校經理那邊,他這才急忙折返回去,看起來是被老婆的突發狀況給急昏了頭了。
“喲,這是家里的二寶要出生了呀!”一旁的學生家長里,有人小聲議論。
“唉,有人死,有人生,這輪回啊,真是……”原本站在邵玉書身旁的王明方嘆了一口氣,搖搖頭,有些唏噓。
“你這話說的有意思,就好像是說那個死了的馮老師托生到剛才那兄弟的老婆肚子里去了似的!”婁強兀自說著不合時宜的冷笑話。
不過除了他之前,其他人都對他的這個調侃感覺笑不出來。
“話說回來啊,在場的各位里面,孩子學跆拳道的也不止我們家孩子自己,徐教練的水平確實是這邊比較高的,你們可別因為有人胡說八道了點什么就影響人家的事業前途啊!”現在邵玉書走了,婁強維護起徐志強來,因為缺少了一個唱反調的,所以也顯得更加理直氣壯了幾分,“方才那哥們兒是泄私憤呢,說一些有的沒的,這些你們可別往心里去,也別當真。”
“方才那位跟徐志強是有什么私下里的來往么?”夏青一臉不解。
“他之前不是說了么,送來這邊學習的是他家的女兒,女孩兒么,肯定沒有男孩子的天分那么高,體能也比較差一點,徐教練對自己的學員要求比較高,差一點都不行,所以他女兒才沒有被選上,他也是那時候跟徐教練有摩擦的。”
“這是不是也有點太吹毛求疵了呢?”夏青笑道,“只是小孩子來這邊學習一下,說是強身健體也行,說是培養一項運動習慣也行,又不是在替國家隊選苗子,用不用得著這么嚴格呢?尤其是你也說了,人家那個是女孩兒,天生在體能方面的確會沒有男孩兒那么占優勢,所以衡量起來標準也應該不同吧?”
“那也不是這么講的,殺雞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