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小孩子不能給他太安靜的環境,不然反而會變得睡眠質量非常不好的,所以你們坐,咱們該說話說話,該干嘛干嘛!你們那是正事兒!”
“你知道我們是來干嘛的?”夏青有一點詫異。
邵玉書妻子看一眼一旁的邵玉書,笑了,笑容里面帶著一點淡淡的驕傲“知道啊,剛才玉書從外面回來就跟我說了,說你們是他之前在舞蹈學校的時候遇到的去查案子的警察,這回剛好遇到他,好心送他回來,估計也想跟他聊聊。
舞蹈學校死了一個老師的事兒我也聽說了,是我生完了之后玉書告訴我的,你們今天過來正好,我平時帶孩子去上課的時候其實比他還多一點。”
“那是,你可是咱們家最大的功臣了!”邵玉書一邊很自然的接口,一邊拿起放在一旁床頭柜上的吸管杯遞給妻子,“喝點水!我知道你比我對那邊還了解,這不是主要是怕影響你心情,也怕你累著么!”
“對,你愿意幫我們,我們很感謝,不過你現在情況特殊,所以還是以自身的狀態優先考慮,不要勉強!”夏青也在一旁對邵玉書妻子說。
“這事兒一聽說,確實是挺震驚的,不過主要是有一種惋惜,更多的倒也沒有了,畢竟怎么說呢,那個老師我也只是見到過,我閨女是在旁邊學跆拳道的,所以沒怎么打過交道。”邵玉書妻子講話倒是蠻實在的,“不過再怎么說也是一條人命,那小伙子我還見過,挺優秀的一個人,出了這種事太可惜了,我們要是真的能幫上什么忙,從哪個角度講也是功德一件了。”
邵玉書在旁邊哼了一聲,聲音不大,只不過恰好他妻子話音剛落,于是這一聲輕哼就被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了,視線自然也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邵玉書估計也沒想到居然時間就趕得這么巧,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搓了搓手,轉過身去拿起暖水瓶給妻子的水杯里加了點水,試圖把這件事情蓋過去。
“看來你不太贊成你妻子的話?”紀淵并不想讓他這樣混過去。
邵玉書一臉尷尬“那、那倒也不是,人死了肯定是讓人覺得挺惋惜的,我就是聽她說死的那個人有多優秀,覺得有點夸張了。”
“馮星波不是那邊唯一的,也是非常受器重的男芭蕾舞老師么?”夏輕問。
“是,這是真的,但是你不也說了么,男芭蕾舞老師!”邵玉書撇著嘴,“哪個正經男人愿意去做那種娘們兒嘰嘰的工作啊!一個大老爺們兒,穿這個緊身衣,在舞臺上跳那種蹦來跳去的舞,像什么話!所以我覺得橫豎是條人命這個沒問題,但是說多優秀,多可惜,也有點過了。”
“你看!你怎么又來了!”邵玉書妻子嘆了一口氣,很顯然對于邵玉書的這種觀念早就已經十分清楚,并且也十分無奈,“當初送閨女去學跆拳道的時候你就說什么女孩子要做女孩子應該做的事,說怕孩子變得男不男、女不女,就不贊成,你這種偏見什么時候才能改一改啊!”
“不是偏見不偏見,就是一種看法而已,我又沒說他人怎么樣。”邵玉書低著頭,用鞋尖一下一下的蹭著地面,有些訕訕地說,“我這個人觀念比較傳統,覺得什么人就該做什么事,男孩子就應該有個男孩子的樣子,學什么舞蹈,跳什么芭蕾,那都是誤人子弟!女孩子就應該學點文雅的,舞刀弄槍的也不好!”
夏青聽邵玉書這么說,有些驚訝“這倒是沒看出來,你瞧著文文弱弱的,對于什么‘爺們兒’、‘娘們兒’那一套還挺在意挺看重的?”
邵玉書被夏青說自己文弱,臉色頓時有點不大好看了,不過他還顧忌著場合以及對方的身份,所以還有所收斂,只是有些不大高興的替自己辯解說“我只不過就是天生不是那種大塊肌肉的體質而已,我過去可是練過散打的!”
紀淵打量了邵玉書一番,對他點點頭“你這樣練散打比較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