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有沒有和朱浩瀚一起被處罰的其他隊員?”夏青問。
朱浩渺有些吃不準,她想了想,說“好像是有,畢竟浩瀚也不能自己一個人跑去喝酒,但是我記得人家那幾個人嘴巴比較巧,態度也好,第一時間就承認了錯誤,所以后來也沒有追究的特別嚴格,不像浩瀚,那時候犯倔得厲害,所以當時挨處罰最重的就是他了。”
“他球隊上有什么平時關系特別好,或者特別不好的人么?”紀淵問。
這個問題倒是把朱浩渺給難住了,她有些遲疑,想了想,最終還是態度比較謹慎的搖了搖頭“這個我就真的不太清楚了,自從上了大學,進了校隊之后,他回家的次數都比原來少了,沒比賽的時候還能多回去幾趟,有比賽的話多長時間也見不到一次面,所以他的社交情況,我不太清楚。”
這倒也是情有可原的事,當孩子長大了,就算是父母都未必能夠走入他的內心世界,更何況朱浩渺還只不過是一個堂姐的角色,還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
“那朱浩瀚有沒有什么交往的對象?”夏青又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應該是沒有吧,他們隊里頭沒有說不許找對象,但是看浩瀚那個不開竅的愣小子勁兒,我覺得他應該是沒有女朋友。”朱浩渺搖搖頭,“我們家也沒有人催他找對象,也一樣沒有人反對他找對象,比較尊重他的個人意愿,這方面他沒有壓力,如果真的找了,我覺得他是不會瞞著我們的,沒說應該就是沒有。”
“還有一件事,”紀淵看看一旁的左易,對朱浩渺說,“不知道學校附近的那套房產,你們這邊有沒有鑰匙?我們可能需要過去看一看。”
左易在聽到紀淵提起那套房子的時候,嘴唇下意識地抿緊了一點。
“有的有的!”朱浩渺毫不猶豫就一口答應下來,一邊說一邊掀開包蓋,在里面翻找起來,很快就翻出來一串鑰匙,她從上面將一把看起來還挺新的鑰匙摘下來,遞給紀淵,“這是之前浩瀚留給我們的備用鑰匙,我一般都隨身帶著,免得他突然有個需要的時候沒辦法給他送過去,你們拿去用吧。”
紀淵向她道了謝,收下了鑰匙。
關于朱浩瀚的其他事情,朱浩渺也并不是十分清楚,一個年長了十六歲的堂姐,想要對自己的堂弟了如指掌,估計也的確是一件不大容易的事。所以在處理過了其他的一些相關手續之后,神色憔悴的朱浩渺就被告知可以回去了,之后有任何進展,會有人專門通知她的,當然了,如果她有什么線索是后續可以的,那警隊這邊自然也是非常歡迎。
朱浩渺反復強調的還是無論如何不能在這樣的一個情形下讓自己的父親得知朱浩瀚的真實情況,以免受到太大的刺激,這個要求紀淵也答應得比較痛快。
走的時候,看得出來朱浩渺還是在生左易的氣,左易試圖拉著她的手臂,扶著她走,免得她剛剛哭過,走路還有一些打晃,但是立刻就被朱浩渺給甩開了,她自己昂首挺胸的走出辦公室大門,左易垂頭喪氣緊隨其后。
“這兩口子,回去之后估計這個架還有的吵!”夏青嘆了一口氣,搖搖頭。
“未必,他們兩個人的家庭地位,應該比較懸殊。”紀淵卻并不這么認為。
夏青想一想,覺得紀淵說的好像也有道理,實事求是來說,朱浩渺的相貌并不丑,但是也絕對稱不上好看,就是普通到不能更普通的那一類,這一點來講,她和左易在外貌方面還真的是差異很大,左易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中年版本的沈文棟,不光樣貌比較出眾,更重要的是從衣著打扮到言談舉止,都頗有一種自帶偶像包袱的勁頭兒,多么風度翩翩就多么的不放松不自然。
而他們兩個人在說話的時候,朱浩渺話里話外又不時的會流露出來的那種家庭條件上面的自信,這也和左易在同樣話題上面流露出的卑微成正比,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