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納悶。
“你要是能理解他們的想法,那不就和他們一樣了么!”秦老前輩笑了,“我后來好信兒,還真問了問他們的想法,結果你們都猜不到人家是怎么回答我的,他們說覺得那家遠親傻乎乎的,肯定‘種’不好!你說這可氣不可氣!”
“所以這一次才算是把朱浩瀚徹底的營救成功了對么?”夏青問。
“是啊,”秦老前輩長嘆了一口氣,給夏青和紀淵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又回憶了一遍,感覺就好像他自己又重新經歷了一番似的,“后來這次我們可是很謹慎了,反復確認這一次不會又是冒名頂替的,這才把人帶走,回去之后立刻就安排進行化驗,好在結果證明朱浩瀚跟他伯伯確實是叔侄關系,這事兒才了啦。
但是啊,那件事情也實在是讓人很難過,我們把那個張冠李戴的孩子送回去,那孩子哭著喊著要跟我們回來,我們要帶朱浩瀚走,朱浩瀚當時也四歲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因為在他記事以來,就是在那個家里面,現在突然來了一群人,就把他帶走了,他也是哭得很厲害。
當時我們回去的時候,哄了他一路,也罵了那群人販子一路,這可真是缺了大德了!你說本來好端端的那么一個家庭,父母雙全,孩子可愛,家里頭條件也不錯,怎么想怎么覺得應該能挺幸福的,結果呢,孩子一丟,爹媽為了找孩子也出意外沒了,現在孩子找回來,黑瘦的,真是讓人難受。”
“朱浩瀚后來回去之后,你們有關注一下后續的事情么?”夏青問。
“關注了,畢竟孩子父母沒有了,伯伯收養,我們也不是特別放心,后續也去家里面看過幾次,大概前前后后兩年多去了四五次,是眼見著那孩子從黑瘦變得白胖,個兒也竄起來了,反正是是挺讓人欣慰的,只是沒想到,正是好年紀呢,竟然又出了這樣的事,真是可惜了!”秦老前輩惋惜的嘆了口氣。
“對于朱浩瀚伯父一家,前輩了解多少?”紀淵問。
聽到這個問題,秦老前輩就只有搖頭的份了“那還真不了解,朱浩瀚伯伯家的人我們是都見過的,人口也比較簡單,伯伯和大娘,還有一個堂姐,堂姐比朱浩瀚大不少,對他還挺有耐心,姐弟倆的關系也挺不錯的,別的我倒是真的不清楚了,畢竟我們后續也就是擔心孩子,過去看了那么幾次,眼見著小孩兒不錯,養得也用心,那就沒我們什么事兒了,這一頁也就翻過去了。”
這話倒是不假,別說是后續的事情,就算是這件事情的經過,如果不是因為那么的曲折,估計二十年過去,連朱浩瀚這個名字秦老前輩都未必還能記得。
既然如此,夏青和紀淵就謝過了這位老前輩,起身告辭,秦老前輩也是個爽快的人,并不去和他們說一些虛頭巴腦的客氣話,一邊熱情的招呼他們如果有什么需要自己幫忙的隨時聯系,反正自己退休之后也是無聊得很,一邊盤算著一會兒晚餐要做點什么,最起碼得證明一下自己在老年大學烹飪班里面也不是完完全全的虛度時光,自己在廚房也是能發揮光和熱的。
如果不是被朱浩瀚從小這段曲折經歷搞得喜慶有些復雜的話,夏青恐怕會深深的為這位老前輩性格的可愛之處感慨一番。
離開秦老前輩家,時間也的確不早了,中午的時候兩個人就都因為各懷心事,誰也沒有吃什么東西,現在工作告一段落,總算可以找個地方好好的吃頓飯,二人商量了一下,為了不第一時間就被康戈給盤問到抓狂,還是選一個他活動范圍以外的地方用餐比較穩妥。
于是兩個人開車來到一處平日里比較少去的商圈,打算在那附近找個地方吃東西,由于這個時間車位緊張,紀淵把車停在附近的一個停車場里,兩個人下車步行過去找地方吃飯。
出了停車場,才走出沒幾米遠,夏青忽然看到有個人迎面走了過來,人還沒到跟前,便聽到了對方有些詫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