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角色,以后朱浩瀚聽她話,就好控制唄!”邢安琪對朱浩渺和左易這對夫婦很顯然是帶有很深的偏見,所以講起話來主觀傾向性非常的明顯,再因為朱浩瀚的死訊,這種情緒就更加明顯了。
“朱浩瀚的堂姐夫是倒插門的上門女婿?”夏青一臉驚訝的看著邢安琪,其實她對這個倒是有一點猜測,因為在朱浩渺的戶籍登記上面,她和左易所生的孩子是和母親一方姓朱的,只不過這又并不能說明什么問題,畢竟現在是新時代了,有一些夫妻對孩子姓氏跟誰的問題比較看得開,可能會有和傳統做法不一樣的選擇,不意味著一定是過去舊時候的那種說法。
“是啊,你們難道還不知道呢?”邢安琪對于夏青故作出來的驚訝倒是真的感到很意外,“我還以為都知道呢,朱浩瀚說這事兒他們家內部都不當回事。
他那個堂姐夫,當初因為長得儀表堂堂的,明明比他堂姐大了好幾歲,而且當時都有女朋友了,硬是在他堂姐鍥而不舍的努力下,轉頭他堂姐的懷抱了。
不過要我說,當初朱浩瀚堂姐夫會選擇他堂姐,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看上他大伯的家底了吧,反正聽朱浩瀚說,好像一開始他大伯也不是很贊成他們兩個人的婚事,就因為覺得朱浩渺那個老公之前明明都有女朋友了,能為了一個才二十出頭,長得也不怎么好看,性格也不算開朗的朱浩渺,就把原來都要談婚論嫁的女朋友給換掉了,怕他人品靠不住吧。
后來朱浩渺不知道怎么和她老公商量的,兩個人又去找朱浩瀚的大伯談的,最后就說是她老公作為上門女婿,倒插門到他們朱家來,以后朱浩渺的小孩兒姓朱,她老公跟她簽協議,公證了一下朱浩渺的婚前財產,房子車子什么的,反正就是如果離婚,那就一分錢也拿不到,這才結的婚。”
“朱浩瀚對你還是挺信任的,不然不會把這些話說給你聽。”夏青對她說。
“誰知道呢,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他人都不在了。”邢安琪揮揮手,似乎不想去考慮那個令她心里面難過的話題,“總之朱浩瀚那次跟我是這么講的,他覺得他能理解為什么他堂姐夫那么生氣,因為他覺得,他是外人,被他大伯領回家里養大,他堂姐夫也是外人,跟堂姐結婚之后才變成自己人。
結果現在,他這個為家里沒有做過什么貢獻的外人,竟然要一下子白撿那么多的財產,就算一輩子就打籃球,混日子,也不用擔心活不下去,沒有飯吃,他堂姐夫好歹也算是為家里頭的生意出力,沒少付出,結果一直寄人籬下似的,關鍵時刻還發現自己的好處要被人白白分走了,肯定不平衡。”
“朱浩瀚還是個挺善解人意的人!”夏青感嘆一句。
“是啊,他那個人,其實性格挺好的,就是太木了,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面,一個人憋著,要不是那次他跟我談了一下,我都不知道原來他是粗中有細的人,心里面什么都有數兒。”邢安琪點點頭,說著就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有事情一個人悶著,什么都放心里自己扛可不是什么好事。”夏青對邢安琪點點頭,一邊說一邊狀似很隨意的朝紀淵掃了一眼。
紀淵摸摸鼻子,一臉故作鎮定的坐在那里,目不斜視。
“是啊,我也跟朱浩瀚那么說過,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吧,他也沒有聽進去,我也就沒再勸過。”邢安琪感嘆了一句之后,又把話題主動拉回去,“就是那次,他難得的跟我說了點掏心窩的話,然后說他其實對他大伯的那些生意一點都不感興趣,也覺得那跟自己沒關系。
他說如果不是他大伯當初收養了他,他可能一輩子就在那個很偏僻的小村子里頭,不知道過程什么樣,別說打籃球了,讀書都是問題,這么大的時候搞不好已經都出去務工了,所以他大伯對他的養育之恩他特別感激。
他還說,因為他小,來到大伯家以后就是吃飯睡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