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瀚,這要是真把朱浩瀚給惹怒了,朱浩瀚掄圓了給她兩拳,就她那個小身板兒,還不得直接就碎了?!”
“朱浩瀚當時有過想要打她的表現么?”夏青問。
“沒有,我記得當時他是挺生氣的,但是也沒說想要打人什么的,后來那女的就被我們給拽出去了。”郭亮擺擺手,否定了夏青的猜測。
“后來拉出去之后,她是自己跑了,還是怎么回事?我們從轄區派出所那里了解到的情況是當天出警之后沒有見到那個女的。”紀淵面不改色的詐郭亮。
紀淵的氣質和康戈的簡直就是一對反義詞,后者是一本正經的跟人講話,別人搞不好都以為他是在說笑,而紀淵則是胡說八道都讓人覺得他一本正經。光是氣質這一塊就已經加分不少了,再加上紀淵提到的從轄區派出所那里得到了信息這一點來說,也是符合邏輯的,因此郭亮不疑有他,當下就面色訕訕,看起來有些渾身上下都不太自在起來。
“啊……我……也忘了那天是誰了,反正因為太亂了么,后來好像確實警察來了之后發現人都已經不知道哪里去,是放走的還是自己跑了……我也忘了!”他一臉訕笑的故意用一種嘻嘻哈哈的語氣對夏青和紀淵說。
“哦?行,那你記不清了我們就不打擾你了,一會兒你要去哪兒?我們打算去一趟保衛處,還有你們保安宿舍那邊,再找別的保安問問,看看有誰能記得當天的事兒。”夏青似乎對郭亮的話不疑有他,態度很隨意的問。
郭亮一聽這話,臉上原本強行擠出來的訕笑也有些僵住了,趕忙搶先兩步,轉過身來做了一個示意二人稍等的動作“別別別!咱要不先別急著走,就站這兒聊幾句你們看行不行?要不然一邊走一邊說,急急忙忙的,多不好!”
“行啊,”夏青從善如流的停下腳步,“你要跟我們聊什么啊?”
“就是那個小姑娘的事兒唄,她那天確實是我們給放了,主要也不是我們不負責任,是……她也算是自己人了,所以就網開一面,讓她走了。”郭亮說。
“她是自己人?什么意思?”夏青聽到了這個頭一次聽說的新消息。
“唉,就是她爸爸么,是x大學里面上班的,我們不是把她給拽出去,等著警察過來么,然后她說她爸爸是誰,讓我們幫忙找她爸爸,然后就開始哭,我們一看,你說,一個小姑娘,才十七八歲,這樣我們能怎么辦?那就只能是答應她,幫她去把人叫過來唄,我們當時也討論過,這東西別的有辦法假冒,見過臨時認個假爹的么?不可能,對不對?”郭亮一邊說一邊嘿嘿笑。
“那找到了么?她父親是你們學校的什么人?”夏青問。
“哦,她爸還真是x大學的,而且就是體育館里面上班的,叫周什么什么來著,時間有點長,我給忘了,平時總能看到,挺蔫吧的一個人,也不怎么愛說話,你都不知道我們當時聽說那是他家的閨女之后,有多吃驚!覺得那么老實巴交的一個男人,怎么就生出來這么神經病的一個閨女來了呢!
那個周什么什么一來,看到真是自己閨女在那里哭,當時就慌了,過來跟我們好說歹說的講情,就怕我們還沒松口呢,警察就先來了,后來急得差一點要給我們跪下,我們也是怪不落忍的,就網開了一面。”郭亮說完之后,想了想又迅速追加了一句,“我們主要是覺得那個小姑娘,能把朱浩瀚怎么樣,回家讓她爸好好管教著,不行鎖家里,這樣不就行了么!不然我也不敢啊!”
“你說那個女生的父親是體育館里面的球隊理療師周志專?”夏青問。
“對對對!周志專!瞧我這個人!你們都記住人名了,我還沒記準!”郭亮笑嘻嘻的回應,“我們私下里還議論這事兒呢,就覺得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她爸那么容易就可以和朱浩瀚搭上話,帶她去漸漸,合個影簽個名,說不定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