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丹揚反正橫豎是沒有來找過我,至于她有沒有出過房間,那我就不太清楚了?!?
說完之后,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朝旁邊的范悅怡一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范悅怡應該是挨著丹揚的房間睡的,你們倒是可以問問她。”
說著,她用那雙鼓鼓的眼睛朝范悅怡看過去,有一種看不慣范悅怡置身事外的做派,故意想要把她給拉下水的架勢。
范悅怡卻并不是什么吃素的選手,南琴踢過來的皮球,她既沒有立刻就接,也沒有立刻就躲,而是不緊不慢的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表,對南琴說“你不是趕時間回去上班么?那你抓緊時間跟人家聊,我又不著急,有什么我慢慢回憶,慢慢跟人家溝通,你說你的,說完趕緊走吧?!?
說完這話,她還好像故意挑釁似的,沖南琴笑了笑。
南琴果然因為她的這一番話而感到了不滿“你這個人是怎么回事?方才人家問要一起聊還是單獨聊,你又說無所謂,現在我這邊該說的都說了,你又在那里說要等我走了之后再跟警察聊,那你這不是浪費人家的時間么!合著我說什么你聽著,你說什么還得會逼著我?”
“沒沒沒!我可沒這么說啊,這都是你自己理解的!”范悅怡很是敷衍的笑著擺擺手,“趕時間回去銷假上班可是你說的,我也說了,我是一個全職主婦,正跟老公吵架冷戰離家出走呢,所以我不著急,我有的是功夫。
從頭到尾我可沒說過我不許你在這里聽我跟人聊什么,你要是那么好奇,那你就留下來聽唄,誰還能把你耳朵塞上驢毛是怎么著?聽聽聽!一會兒你可千萬留下來好好聽一聽,可別又給我編排出什么東西來!”
“我可沒有那功夫!我還有工作,還有正經事,不像你這種家庭主婦!”南琴被激的也顧不得掩飾,狠狠瞪了范悅怡一眼,然后重新轉向夏青和紀淵,“二位警官,我昨天晚上喝了酒,具體的時間你們要是問我,我也有點蒙。
反正那天晚上,我跟丹陽吵架的時候,沒走的九個人都在,之后我走了,再回來丹揚不在,其他人都還在,緊接著范悅怡先走的,我又呆了一會兒,本來心情就不好,在那里聽剩下那幾個男的吹牛也覺得煩,他們還抽煙,所以我就跟吳甜拿了酒回我住那屋,邊喝邊聊,后來喝多了,就睡了。
早上再起來,就快八點,我今天得回單位,就急急忙忙收拾收拾就做我們同學的順風車一起回市區這邊,剛到單位沒一會兒,不就被你們又叫過來了么。
過程就是這么個過程,隨便你們找誰驗證都行,看看我有沒有說謊,反正我經得起驗證,你們也不用聽誰陰陽怪氣的說些怪話!丹揚跟我不管鬧過什么矛盾,說到底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能為她做點什么的話,你們盡管交代!”
“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配合度這么高的話,我們的工作倒是好開展了!”夏青笑瞇瞇的給南琴戴了一頂高帽子,“現在倒是還有一件事需要你配合一下,我們可能需要你做一個簡單的抽血化驗,希望你不介意。”
“行,沒問題,那要是沒有什么事的話,咱們這就去抽?我單位那邊真的還有事?!蹦锨俅饝乃?,這爽快的態度也和她著急要走的心情有關。
夏青對她點點頭,看了看紀淵,紀淵起身招呼南琴和自己出去,把夏青和范悅怡留在了小會客室里。
南琴到門口的時候,扭頭又朝范悅怡看了一眼,范悅怡沒理會她,反而是夏青的目光和她發生了對接,于是南琴連忙沖夏青擠了一個笑容,擺擺手,關上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