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段,所以就打了電話給我。
之前我有和她說過,如果發現有什么不對的,或者有什么可疑的人,就打電話告訴我,我估計她是確實把這句話給聽進去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她現在在哪里?咱們就直接過去看看情況吧!”夏青一聽是這么一回事,第一反應就是趕過去,旁的什么也沒有考慮。
說完之后她見紀淵有些詫異的扭頭看了看自己,這才意識到,以自己的角色,按照常理,這種時候似乎應該吃點飛醋才應景。
可是夏青現在真的沒有一絲一毫吃飛醋的心情,聽到陳清繪遭人尾隨,她的腦子里首先想到的就是對方會是誰,會不會是紀淵所擔心的早就應該已經死去的,這件事情占據了她全部的關注,根本沒有心思考慮別的。
“這種時候我是不是應該表示,如果事情結束之后你還敢跟她聯系、見面,我就打死你?”夏青想到這一層,便笑著調侃了一句。
其實她現在心里面七上八下的,畢竟剛剛發生了讓紀淵格外重視的“雙保險”式的殺人案,緊接著一直平安無事的陳清繪便遭人尾隨,這巧合實在是讓人心里非常不安。她都這樣,紀淵的心情就更加不必說,所以她才這樣調侃一下,試圖用一個吃飛醋的玩笑來緩解一下這種緊張的心情。
“我不會給你那個機會的。”紀淵知道她是在有意調節氣氛,便很配合的回應道,然后又正色說,“剛才我電話里說的,你也聽到了,咱們一會兒提前到我方才告訴陳清繪的那條路去等,那條路比較僻靜,如果真有人想對她下手,那里會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咱們到時候見機行事。”
夏青點頭“陳清繪家住那附近么?”
“不在那附近,我剛才問過陳清繪現在的住址了,那條路跟她家的地址相距很遠,這樣比較保險,不會真的暴露了陳清繪的住址,增加不必要的風險。”紀淵在這方面也有自己的考慮,“雖然對方有可能早就摸清楚了,但是凡事都有萬一,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對方在暗處我們在明處的時候,怎么樣都是被動。”
“所以你現在是打算咱們兩個搶先一步,把咱們從明處變成暗處?”夏青一聽這話,就猜到了紀淵的意思,“方才陳清繪給你打電話的時候,跟著她的人應該是發現不了她已經聯系救兵的事吧?”
“對,她是在車里給我打的電話,說是后面有一輛車一直跟著她,她特意繞了一圈,結果那輛車居然還一直都在后頭。”紀淵說,“她畢業之后雖然就轉行了,但是畢竟還有一點殘留的警惕性,開車轉了一陣子發現不對,就沒敢開回家起,在市中心繁華路段慢慢磨蹭,給我打得那通電話。”
“那就好辦了,在市區范圍內,估計對方也不能故意去和陳清繪開‘碰碰車’,你這個計劃應該是可行的!”夏青聽了這件事的經過,對紀淵的安排表示贊同。
兩個人按照紀淵的計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那條商量妥了的小街上,這里果然比較偏僻,紀淵把車子停好,看了看時間,估計差不多了,便和夏青下車,兩個人走到位于小街中段的一棟小樓旁邊。
這棟貌似是一個單位辦公樓的后身,樓體本身就是那種凸起一塊又凹進去一塊的造型,一樓凸起的位置還裝有一個巨大的中央空調外機箱,現在因為下班的緣故,空調早就已經停止了工作,安安靜靜的。
紀淵拉著夏青站在那空調機箱的一旁,正好被陰影擋住,在原本就光線昏暗的小街上面,簡直就好像是隱身了一樣,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那站著兩個人。
對于這種盡量不吸引別人注意的蹲點,夏青也早已經駕輕就熟,她和紀淵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等著陳清繪的到來。
過了差不多十分鐘的樣子,一輛車拐進了這條小街,并且在拐進來沒多遠的位置就找了一個路邊把車子停了下來,車子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