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會又制造出了新的受害者,新的受害者可未必是柳丹揚這種道德層面上存在爭議和瑕疵的人?!?
“我知道的意思,我沒有因為不喜歡柳丹揚,所以就故意瞞著自己知道的事情不說?!狈稅傗鶉@了一口氣,“我那時候一方面是在們公安局那邊,當著外人的面,尤其還有男的在場,讓我說,我真有點開不了口。
再者說,我也想,雖然說那天留下的那幾個男的,除了常元龍別的都是已婚,就算常元龍是單身,柳丹揚還是已婚呢!所以不管怎么著,這事兒都是惡心到家的,說他們我都怕臟了自己的嘴。
但是那種事情畢竟是道德層面上的事兒,和殺人放火還不是一個概念,而且能去和柳丹揚弄得不清不楚的,那也肯定是喜歡她的人,喜歡她怎么可能會傷害她??!我要是把這事兒一說,相好的,不就變成殺人嫌疑犯了么!”
她緩了一口氣,才有帶著一點為難的表情對夏青說“我沒跟們提那天晚上隔壁柳丹揚應該是約了個男的過去的事兒,說吃了藥睡了什么也沒聽見,這是出于方才說的那個顧慮,但是我瞞下來的也就這么多。
問我知不知道是誰在柳丹揚那屋,我可就真不知道了,他們兩個人也沒有說什么話,要不然就是說話聲音比較小,所以我在隔壁房間也聽不到。我對我們班那幾個男生的聲音也沒有熟悉到那個份上,要是擱在十年前,還沒畢業那會兒,說不定還能聽聲音猜出來幾個人,現在真的是一個都猜不出來了。
那天我聽到隔壁傳過來的聲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兒之后,我覺得特別惡心,我就下床去電視跟前,拿了水杯,用杯底敲墻,結果人家根本也不在乎?。∷麄儾灰?,我還要臉呢,沒辦法,我就把電視聲音開的挺大,能隔住柳丹揚那屋的聲音,別讓我聽見就行。
再后來,我都不知道是幾點,我迷迷糊糊的就著電視的聲音睡著了,再醒過來都后半夜三點了,我給電視關個靜音試試,一聽隔壁沒動靜了,這才關了電視,有翻來覆去折騰了好一會兒睡著的?!?
“說認床,換個地方就睡不著,所以睡眠應該比較輕吧?”夏青問。
“對,”范悅怡立刻點了頭,“一點點動靜就能把我吵醒,醒了就很難睡回去?!?
“所以這也就是說,后半夜醒過來之后,就沒有聽到過隔壁任何的聲音?”夏青盤算著時間的問題,“之前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大概是個什么是時間段,還有印象么?不需要太精確的時間,有個大概就可以。”
范悅怡有些犯難的皺著眉頭努力回憶起來“大概……大概……十點多?”
“十點多?不到十一點么?”這個時間讓夏青愣了一下,根據柳丹揚手機上面發出去的那條語音信息的時間,范悅怡回憶起來的這個時間點很顯然要早。
“是啊,當時我為了擋住那邊的聲音,打開電視的時候,電視上面的晚間新聞還沒有演完呢!那不就是……還不到十點半么!”范悅怡雖然沒有精確的時間,但是對于時間的推測,也有自己的一套參考標準。
還別說,范悅怡選的這個用來估算時間的依據還真的是頗有參考價值,別的節目或許還有一個播出時間的變動,新聞節目卻是雷打不動的準時。
可是這樣一來,事情好像就和他們之前的推測又有不同了。
柳丹揚在十一點多發出過一條語音,內容是約人一點鐘過去,對方的回應是接受了邀約,而高偉茂那邊,班長也提到他十一點多還在看手機,問他是誰,他說是單位跟他說工作的事情,這便很有可能實際上是柳丹揚發來的語音。
原本夏青和紀淵他們都認為,柳丹揚應該是十一點多約了人一點鐘過去,約這樣的一個時間目的或許是為了避人耳目,免得被人發現。
可是現在范悅怡十分篤定她聽見聲音的時候只有十點多,這又算是怎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