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翻身下了電動車,仰頭望一眼那棟大樓,黑漆漆的一片。正是華燈初上的萬家燈火時刻,唯獨(dú)這棟大樓卻是黑漆漆一片,在微弱的路燈照耀下,它的外表面目全非,原來是一座被廢棄的爛尾樓。
劉麗伸手往懷里摸了摸,那打鈔票已經(jīng)被捂熱了。雖然已經(jīng)擺脫了追兵,但她的神情在路燈的映襯下,依舊驚魂未定,就像到了一個未知的地方探險(xiǎn)。的確,像她這樣的年輕女孩置身到這種地方,需要足夠的膽量。
她遲疑片刻,但在一種潛在的誘惑下,終于向黑洞洞的樓門邁出關(guān)鍵的一步。
由于她沒有手機(jī)照明,只能摸黑走了一段,再往里走,居然有一些光線。她的眼神似乎看到的希望,快步向光亮處疾走。
當(dāng)她途徑一扇門時,突然斜刺里竄出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就像一座鐵塔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驚得趕緊收住了腳步,利用樓里昏暗的光線,她辨別出對方的臉型和神態(tài),戰(zhàn)戰(zhàn)兢兢喊一聲,“張哥!”
男人一副陰森的語氣,“你咋來這么晚?”
“我···我才搞到錢。”
“你帶了多少錢?”
“五···無千。”她對人家無比忌憚,卻又感受極大吸引的力量。
張哥手持一個微型手電筒,沖她的身后照了照,“就你一個人來的?”
她連連點(diǎn)頭,“嗯,求您快給我貨吧。”
張哥似乎很了解她,沖她一努嘴,“跟我來吧。”
她眼看對方的身體拐進(jìn)一道門,只好壯著膽子跟進(jìn)。整個屋里漆黑一片。張哥的一只手接觸到墻壁上,隨手一揚(yáng)整個房間頓時一片通明。原來,這間房特意安裝照明,甚至還設(shè)置幾件簡易的家俱,尤其還附帶一張硬板床鋪和一卷行李。
張哥的表情愈加分別,一臉橫肉的臉上居然掛了幾處刀疤,尤其在這樣環(huán)境下,愈發(fā)陰險(xiǎn)恐怖。
劉麗即便熟悉了那張臉,還是倒吸一口冷氣,機(jī)械地與對方保持足夠的距離。
張哥瞥了一眼她那副膽怯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丫頭,我的樣子難道很可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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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麗驚得連連搖頭,“不不不,張哥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張哥的鼻孔哼了一下,“不論你是否言不由衷,我今天也算救了你的小命。”
“是是是,我···我因?yàn)槭懿涣恕ぁぁげ琶半U(xiǎn)找上門···”
“哼,你居然全身一個子兒都不帶,就上門索要‘白面’,擱在誰身上,都會產(chǎn)生懷疑。還好,你的確沒帶‘條子’上門。否則,你就死定了。”
“我···我哪敢呀。”
張哥把手一伸,“拿來。”
劉麗趕緊從懷里掏出那打鈔票,一張不剩地遞了過去。
張哥伸出右手接過去,并沒有細(xì)數(shù),只是左右擺動幾下,就估算出它的金額。
“嗯,不錯。丫頭倒是一個守信用的女人。”
劉麗在陰冷的環(huán)境下,全身愈來愈顫抖,嘴巴哆哆嗦嗦地討要,“您···您的貨···”
張哥把那打鈔票塞入自己囊中,隨即掏出一個塑料袋,借助燈光,可以看清里面散裝的白色顆粒。
劉麗的黯淡眼神突然發(fā)出強(qiáng)烈的光芒,那是一種貪婪的目光,可以讓垂死的生命陡然綻放生命的光彩。她的身軀卻顫抖得厲害,難以控制地向前伸手搶奪。
張哥握住了那袋東西,就像抓住了女孩的生死符,沖她獰笑道“丫頭,要想得到這袋東西,就快上床陪老子消遣一下。”
可憐的劉麗就像中魔一樣,快速脫掉自己的外套,并瀟灑地?fù)P在了水泥地上。
張哥單手叉腰,笑呵呵等待對面的女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表演‘脫衣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