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喜媛一直冷冷的看著他,冷若冰霜的眼神中透著明顯的鄙視,甚至還隱含著一股殺氣。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此時的成鑫瑜已經毫無疑問的死在了她的眼神之下。
“媛媛,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和我說一聲?”
成鑫瑜好像把前不久發生在廢墟的事情忘記的一干二凈, 依然一種很紳士的樣子,輕言軟語的對陳喜媛說道。
“我為什么要和你說?”
陳喜媛的語氣和她的神情一樣冰冷。
“你知道,我一直喜歡你,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你就不用再在天上飛來飛去,受那份辛苦了。我會……”
“做你的女朋友?你不覺得讓我很惡心嗎?”
陳喜媛不等他說完,便截斷他的話,鄙夷的說道。
“惡心?我可是堂堂天龍食府的少東家,以后整個天龍食府都是我的。你跟了我,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穿什么穿什么,豪車、名牌包包,名貴首飾,只要你開口,我都可以給你……”
陳喜媛嗤笑一聲:“我要品行,你有嗎?”
成鑫瑜一愣:“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還需要我提醒?你自己做過什么不清楚嗎?”
陳喜媛語氣越發的冰冷,冷冷的看著他,繼續說道:“整天裝得人模狗樣的,內心卑鄙骯臟如地洞里的耗子。你以為有錢就了不起,有錢就可以胡作非為?成鑫瑜,我沒找你算賬,那是因為看在我爸是天龍食府的員工,我不想把事情搞大。可你居然還來找我,難道你不想要臉了嗎?”
陳喜媛心中本來就因為那天晚上的事,心中一直壓著一團火。
要不是顧慮自己的父親在天龍食府做事,她早找成鑫瑜算賬去了。
沒想到成鑫瑜居然還敢來找她,還厚著臉皮送花,說要追求她,這不是給她火上澆油?
“你是說那天晚上你被人灌醉的事情嗎?”
成鑫瑜眼睛滴溜溜一轉,立即想到了怎么編瞎話。
陳喜媛冷冷的盯著他,沒有說話。
盛開、葉青青、容顏也神情淡然,帶著幾分鄙視的看著他。他們也想聽聽,這個臉皮厚度堪比長城城墻的人,會怎么解釋那天晚上的事。
見陳喜媛沒有說話,成鑫瑜咽了一口口水,說道:“那天我正好路過那家酒吧,看到你被人扶了出來,還有幾個小痞子想要把你帶走。是我把那幾個小痞子趕走,把你救下……”
聽著成鑫瑜臨時編出的謊話,盛開依然一臉平靜,沒有任何變化。
葉青青冷聲說道:“這么說你還是見義勇為了?”
“那是當然,媛媛可是我的女神,我怎么可能讓她被幾個小痞子欺負……”
容顏戲謔的說道:“你是不想讓她被幾個小痞子欺負,然后把她帶到廢墟,想要自己欺負?”
這句話出口,引得陳喜媛冷哼一聲。
成鑫瑜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馬上恢復平靜:“你別胡說,我怎么可能欺負她,我是帶她去醒酒。她喝成那樣,不能讓陳師傅知道……”
容顏輕輕搖頭,她真的很佩服成鑫瑜這種編瞎話的水平。雖然編得很牽強,但張口就來。
編完瞎話的成鑫瑜還有這幾分得意,覺得自己實在太聰明了。對屋內四人那種鄙夷的神情,選擇視而不見。
他挺了挺胸,將手中玫瑰花往前一遞:“媛媛,你看,我這么真心對你,你還不愿意給我一個機會嗎?”
陳喜媛厭惡的冷笑一聲:“本來只要你不再來惹我,我也不打算再找你麻煩,給你留著面子。可你自己非要往上湊,那就怪不得我了。”
隨即,陳喜媛來到撐開身邊,說道:“你那一套謊言,編得的確很感人。要不是當天晚上的情況我都一清二楚,我肯定會感動。很可惜,你那種骯臟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