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天過去,金葉食府的客流量每日增加,逐漸出現(xiàn)了等座的現(xiàn)象。
蘭博旺、李益的業(yè)務餐的確不少,幾乎每天都有。他們每次帶來的人都不一樣,金葉食府的名氣很快在韓城商業(yè)圈子中小范圍的擴散開來。
不少天龍食府的老顧客,知道金葉食府來了一個很厲害的主廚,凡是在那里吃過的人,都說不比天龍食府差,價格還便宜不少。
他們先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過來吃一次,結果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比傳聞更好。
酒香不怕巷子深,何況金葉食府就在天龍食府的對面,一旦口碑出來,很快就在食客們之間傳了開來。
金葉食府的客流量大幅提升,天龍食府的客流則逐漸流失。
開始并不明顯,半個月過去后,兩邊的對比差距越來越大。
成鑫瑜這一段時間一直呆在月湖路,看到金葉食府的生意越來越好,而天龍食府的客源流失嚴重,他暗暗著急。
他原本以為,就算金葉食府請到了廚師,也不可能起死回生。畢竟韓城最有名的廚師班都在天龍食府,別的廚師是無法和陳家班的廚師相比較的。
他這種自大的思想,很快就讓他知道,他的想法何等的幼稚。
他再一次氣呼呼的來到褚天剛的辦公室,正在看材料的褚天剛,被突然闖進來的成鑫瑜給嚇了一跳,他詫異的看著臉孔扭曲, 臉色十分難看的成大少爺,問道:“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成鑫瑜來到他的辦公桌前,雙手撐在桌子上,低頭俯視著他,語氣不善的說道:“你拿著幾十萬的年薪,難道就是坐在這里看看資料喝喝茶的嗎?”
褚天剛看到他就頭疼。這個大少爺,以前從不過問公司的事,自從金葉食府在月湖路開業(yè),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盯著金葉食府不放了。
他一開口,褚天剛就猜到他肯定又是為了金葉食府的事。
他沒有說話,臉色也有點難看。
不管怎么說,他也是成功高薪聘請的職業(yè)經(jīng)理,論年齡,他還是成鑫瑜的長輩,可這個大少爺一直目中無人,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聽著他質問的語氣,感覺他褚天剛好像是吃白食不干活一般。
“月湖店的客源流失了多少,營業(yè)額下滑了多少,你這個總經(jīng)理知道嗎?”
果然不出他所料,成鑫瑜所說的還是月湖店的事。
他雖然沒有提及金葉食府,但話中所指就是金葉食府搶走了天龍食府的生意。
“各分店都是一個月做一次財報,現(xiàn)在還不到月底,財報還沒上來,怎么能判斷月湖店營業(yè)額大量下滑?”
成鑫瑜三番兩次無禮,讓他有點忍無可忍。
“這就是職業(yè)經(jīng)理人?整天就坐在辦公室等財報?你這幾十萬的年薪也太好拿了吧?你以為天龍集團是開慈善的呢,養(yǎng)著你這樣的人在這里混天度日?”
成鑫瑜咄咄逼人,這個總經(jīng)理幾次三番不給他面子,每次他想要他做點什么,不是推三阻四就是打太極,他對褚天剛沒有半分好感。
要不是他沒權力,這樣的人早就被他一腳踢了。
褚天剛氣得一張臉鐵青,成鑫瑜的咄咄逼人,讓他感覺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這么多年來,天龍食府在他的管理下,可以說是蒸蒸日上,不到五年時間,利潤翻了好幾番。
十幾家店由原來的大眾消費,逐漸轉變?yōu)橹懈叨讼M。尤其是總店,成為了韓城著名的奢華消費場所,一年所產生的利潤,占據(jù)整個天龍集團的20%以上。
如此業(yè)績,成功都是對他盛贊有加,幾次董事擴大會議上,都對他提出嘉獎。可他所有的成績,在這個狗屁都不懂的大少爺嘴里,變成了狗屁都不是。
他強忍一口怒氣,沉聲問道:“你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