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蘭月來到面前,看到雙方這么多鼻青臉腫的人,還有人甚至要扶著才能站穩,頓時感覺有點頭大。
她不認識許鵬飛,但她知道金盾安保是隸屬金葉集團的子公司。所以她看到那一群穿著金盾安保保安服的人,更加愕然。
這幾個月來,金盾安保在韓城可謂風頭正盛。
一家后起的安保公司,迅速的占領著韓城的安保市場。韓城的許多老牌安保公司,業務逐漸被他們蠶食。
而且金盾安保在韓城的口碑極佳,他們的素質以及形象,深受各大公司、小區以及大型公眾活動組織者的喜愛。
現在很多業主衡量一個小區是否上檔次,往往以是否配備金盾安保為標準。
從來沒有出過任何負面新聞的金盾安保,今天居然搞出這么大事出來,和社會上的人在這里對抗。
不過她還是樂觀的認為,肯定是有人來小區鬧事,被這群保安給制止了,因此發生了沖突。
她來到這許鵬飛等人面前,問道“怎么回事?”
黃書朗認識何蘭月,何蘭月也認識他。小區偶爾有人報案,何蘭月便會帶人前來出警。
他趕緊上前,說道“何所,這群保安無緣無故打了小區業主,小區保安經理,金盾公司總經理許總全都拒絕交出肇事人員,并指使這群保安再次和受害者一方發生沖突……”
他侃侃而言,言語之間,將所有責任都推向了金盾安保一方。
何蘭月一聽,劇情和她想的不一樣。
她看向許鵬飛,問道“許總,是這么回事嗎?”
許鵬飛陰沉著臉,雖然剛才群毆占了上風,但他心中的那口氣還沒有發泄出來。
“何所,金盾安保名譽保證,我們的保安絕不可能素質這么低下,居然毆打自己所負責小區的業主!這件事,還沒有查清楚,對方便要我們交人,還揚言要將我們的人打成全身骨折。所以,我們這是出于自衛……”
許鵬飛始終認定自己的人不可能去打業主,而且他看那三個被指認的人,不像是說了假話。
那個年輕人上前,冷冷的說道“事實俱在,還在狡辯!小區內的業主已經指認打人兇手,可他們拒不承認,這分明是在護犢子……”
何蘭月問道“你是誰,和這個事件有什么關系?”
年輕人說道“我叫解高,那三個保安打傷的是我的父親解清風,這位是我二叔解清水。”
“被打傷的是你的父親?”
看到解高那有點張揚的語氣,何蘭月輕輕蹙了蹙眉。
解清風的名字她聽說過,在學府區算是小有名氣。他開了兩個俱樂部,一個私人會所,身價據說有幾千萬。
解高典型的富二代習氣,語氣張揚,目空一切。
解高點了點頭,恨恨的說道“全身十幾處骨折,現在還在醫院躺著……”
“既然這樣,你們怎么不報警?”
“報警?我為什么要報警?讓你們把人帶進去,關幾天又放出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何蘭月微微一愣,又問道“你不報警,是想私了?”
“什么私了,誰打的我爸,我就打誰!我爸十幾處骨折,我就把他全身骨頭敲碎!”
解高的語氣中充滿戾氣。
何蘭月沉聲說道“你爸被打了,可以報警,也可以進行索賠調解,但如果你們采取過激行為,將當事人給打傷了,那么你們也一樣觸犯了法律……”
解高不屑的說道“別跟我說法律,我只知道以牙還牙。”
何蘭月說道“你信不信,你這樣做,我就敢抓你!”
解高看了一眼何蘭月,鄙夷的說道“不信!一個小小的所長, 老子還真沒放在眼里,就算是你們的警務署長來了,也攔阻不了我報仇。”
何蘭月氣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