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把所有的消息全都看了一遍,心態(tài)還算很好。
“意料之中?!睆埬辽钗豢跉猓樕芷届o,看不出來有什么好和不好的。這些人總是能在極端的場合下,做出來這些事。
人的從眾心理,在這個時候被發(fā)揮到了極致。
“你還笑得出來。”胡混看張牧的臉色很輕松,反而顯得有些無語哭笑不得。
張牧沒辦法,聳聳肩道:“蔡而德好歹也是一個世家的世子,我們?nèi)绻阉氲锰唵危炊菍κ值牟蛔鹬?。在這個行情上,不尊重對手就是不尊重我們自己。”
胡運一聽,竟然覺得有些道理。
“不過,他會這么快就把錢莊老板給解決掉,這倒是超乎了我的想象?!睆埬辽钗豢跉猓f:“別的事情我不清楚,但錢莊的老板也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早就想到了。”
“根據(jù)我的小道消息,蔡而德許諾了錢莊老板不俗的地位。至少,有羅斯柴爾德家族長老那么大一個位置,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犯糊涂也說得過去。”胡運一邊猜測,一邊說:“今天早上國內(nèi)也給我打電話了,包括東方國際堡壘在內(nèi),都受到了攻擊。現(xiàn)在,別說云頂聯(lián)盟了,就連東方國際堡壘也不能保證百分百能開門營業(yè)。”
這種情況,胡運之前從來沒見過。
他知道,即便是自己有再逆天的本事,也挽回不了這種局面。制造一場輿論很簡單,想要挽回的時候需要付出十倍,百倍甚至更大的代價。
“皇甫三江那邊怎么說?”張牧好奇的問道。
提到皇甫三江,胡運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沉著眉頭,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
“皇甫三江還沒有任何消息,要不……我主動聯(lián)系一下他?”胡運想了想,又問道。
張牧臉色也停頓住了。
皇甫三江的反應(yīng),在他預(yù)想之中。
“不用,我打個電話就來?!睆埬琳酒饋碛终f道。
胡運以為張牧是要皇甫三江打過去,也沒多說。誰知道張牧拿出來電話,卻是給鳳鳶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鳳鳶很是沒想到。
“你沒事吧?”接到張牧電話,鳳鳶著急的問道。
很顯然,這妮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關(guān)心自己了。
張牧點頭說:“沒事?!?
“你最近不要回來,國內(nèi)的言論很不好。還有,在外面需要什么東西嘛?如果需要錢,我可以幫你想辦法?!兵P鳶也能想到這個時候張牧打電話找自己,一定是有事情。
不過,張牧聞言卻只是笑著說:“你別著急,我現(xiàn)在沒那么多麻煩事。再說了,你哪里去找錢。”
鳳鳶支支吾吾的,想要說什么又停了下來。
她手里,現(xiàn)在掌握著絕對的科技。
可以說,只要她想要錢,錢就是一個數(shù)字而已。當(dāng)然,這未必是合法的。
“你放心,今天打電話給你,主要就是為了告訴你,你一定要處理好自己身邊的事?!睆埬辽钗豢跉?,這才又說道:“我這里,不會有任何危險的。至于華國,我一定會回來?!?
鳳鳶憋著嘴,沒辦法,還是掛了。
掛電話之前,鳳鳶好奇的八卦道:“對了哥,那個幫你的女人也是嫂子嗎?”
張牧一陣無語,竟然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鳳鳶。
是姜小酒,張牧不會看錯。
上幾次,姜小酒都有在暗中幫自己。
但這次,她太亂來了,對手是羅斯柴爾德家族,以及世界十大家族聯(lián)合起來的力量。
掛斷電話后,張牧率先就對胡運說:“查一下姜小酒的行蹤?!?
“好。”胡運立馬讓人查了。
不到一分鐘,胡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