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一個多面間諜，談不上辛苦。”姜小酒冷漠的說道。

少當家又笑著，說：“果然培養得很好……你知道嗎，你的任務失敗了！這次讓你來波爾多，是接近張牧，拿到他的信任，以及后來拿到鳳九天留下來的東西做部署。”

姜小酒自然知道，但她真的做不出來了。

她可以傷害任何人，甚至任何國家。

但她不能傷害張牧。

兩個小時的長途奔波，他們終于逃離了波爾多，找到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車停在運河旁邊，已經快要晚上了。

“先給張牧包扎吧，希望他不要死。”少當家站了起來，臉色并不輕松。

正好這時候，張牧已經慢慢醒了。

他睜開眼，第一個眼神就是看著少當家。

眼簾里，映入一個女人的身影。

張牧只是第一眼看到，就很詫異。

這和他印象里地下世界的人，完全不一樣。這女人，不僅長相柔美，反而一點戾氣都沒有？

“怎么是你？”張牧穩定了神色，才反應了過來。

女人回頭過來看著張牧，嘴唇上的唇彩很迷人。

她笑了笑，說：“比擔心，也不要有心理壓力！我只是受人之托，幫幫你而已。”